簡雍倒吸了一口寒氣,戰戰兢兢地問道:“韓將軍這是何意?”
簡雍一想到五萬雄師的吃穿用度,便渾身直打寒噤,但是再一想到一旦幽並軍出工不著力,坐看徐州城破,到時候喪失的,可就不但僅隻是戔戔五萬人的糧草輜重了。擺佈難堪的簡雍,隻能拱拱手道:“茲事體大,請恕雍不敢自專,還要叨教過主公以後,方可答覆。”
劉備明顯是動了真火了,不是三弟,也不是益德,而是直呼其名,這在之前是向來冇有過的。
“憲和先生好一張利嘴,倒是前後衝突。昨日還說這些糧食布匹是用於救災所用,本日就變成軍糧輜重了麼?節流一點?你可知我幽並將士還從未餓著肚子上過疆場?吃不飽便冇力量,冇力量如何能夠打敗仗?憲和先生這是恨我幽並將士不死麼?”
簡雍咬了咬牙,一頓腳道:“隻要能解徐州之圍,雍統統服從韓將軍之意。”
韓俊字字如刀,句句誅心,簡雍的一張臉,完整冇有了赤色,畢竟隻是個文弱墨客,在久經疆場的韓俊麵前,氣勢上輸了何止一點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