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憲和先生的意義是,全數承諾了我明天提出的前提了麼?”
而堂內的韓俊等人,此時倒是說不出的痛快,明擺著一個又肥又大的小白羊奉上門來讓他宰,他又如何能夠心慈手軟呢?
“啊?”
韓俊嘲笑一聲,淡然地擺了擺手道:“既然憲和先生冇法做主,那便換個能做得了主的人來吧。我時候貴重,若憲和先生彆無他事,就先請回吧。”
為敵,很明顯,韓俊便會和曹操聯手,合兵一處,朋分徐州。
或許劉備心內裡和張飛的觀點是分歧的,但是他的城府可要比張飛深多了,是以隻是一味地讓張飛賠罪報歉,彆的卻甚麼都冇說。
“張飛,你還要混鬨到甚麼時候!”
張飛亂髮了一通脾氣,很快便重視到了陳登這個始作俑者,眉頭一凜,二話不說便走上前去,一把攥住了陳登的衣領瞋目相向道:“都是你這個冇用的墨客出的餿主張,纔給了韓俊小兒這個無恥之徒獅子大開口的機遇!”
打著哈欠的韓俊,就寢迷離地掃了一眼蕉萃不堪但又精力亢奮的簡雍一眼,懶洋洋地問道:“難不成僅僅一夜時候,憲和先生便能做主了麼?”
郭嘉也不睬他,持續道:“徐州當然富庶,但恕我直言,兵馬戰力卻不值一提,更遑論玄德公方纔接掌徐州,不免有民氣裡不平,明麵上不敢公開反對,公開裡卻偷摸的下絆子,特彆當這小我還把握著徐州絕大部分可戰之兵的時候,徐州兵馬在如狼似虎的曹軍麵前,還能有幾分戰力?是以,雖說我幽並軍南下是客軍是救兵,但也是硬抗曹賊的主力軍。叨教憲和先生,依你之見,我軍當派多少兵馬南下合適?”
簡雍愁眉苦臉道:“雍解纜北上之際,曹軍間隔下邳便已經不遠了,現在月餘時候疇昔,如不出不測,由徐州北上之路,已經被曹軍儘數堵截了。如果庇護不力,糧草輜重落入曹軍手中,豈不是弄巧成拙助紂為虐了?是以鄙人懇請韓將軍,莫不如比及徐州之圍儘解以後,再由我家主公更加賠償韓將軍可好?”
再說簡雍滿腹苦衷地回到館驛,幾近一夜未睡,絞儘腦汁,搜腸刮肚的,終究在拂曉之際想到了一個好主張。因而,頂著黑眼圈的他,一大早便重新呈現在了幽州牧府的大門外。
韓俊凝睇著汗下如雨般的簡雍,嗬嗬嘲笑道:“憲和先生,我最後的一絲耐煩,已經被你消磨掉了。多次三番戲弄於我,我不得不思疑你此行的誠懇到底有幾分!不為友便為敵,由你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