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丘,中郎將?”
夏侯真深吸了一口氣,抱拳挺胸朗聲回道:“主公放心,末將赴湯蹈火也在所不吝!”
陳宮幽幽歎了一口氣道:“主公莫非覺得,袁紹做夢都想拿到手裡的南皮城,是那麼輕易就能攻陷來的麼?”
“公台先生,北上河北以後,又該何去何從,你可曾想好了麼?”
“渤海太守麼?”
“啊?”
陳宮微微點頭道:“袁紹麾下兵馬,以步兵為主,甚缺馬隊。如果我軍突襲鄴城,攻其不備,一定不能破城而入!”
陳宮拱手迎上前去,拉住了郭圖的袍袖笑容可掬道:“煩請公則先生轉告本初公萬勿多心,我等絕無圖謀冀州之心,渡河北上隻為尋一落腳之處。”
陳宮歎了一口氣,搖點頭道:“莫非時至本日奉先還冇有想明白麼?報酬刀俎,我為魚肉,身不由己啊!”
夏侯真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迷惑之色,他當然見地未幾,但好歹也在虎帳中廝混了三年時候了,但是卻從未傳聞過有這個職務。
郭圖眨了眨小眼睛,好笑地盯著陳宮看了一會,俄然點頭感喟道:“既然如此,那便是我家主公自作多情了,郭某告彆!”
可貴被陳宮誇獎,呂布一時竟然有些赧然,非常不天然的笑了笑道:“袁紹鼠輩,必定不敢與我作對!”
陳宮發明,本身一時候竟然無言以對。
夏侯真木然地點了點頭,心內裡說不出是甚麼滋味。他當然是不成能回絕的,也不敢回絕。
以是,呂布一行人隻能硬著頭皮渡河北上。
呂布天然就更加冇有好氣了,硬邦邦地回道:“那又如何?”
郭圖已經走遠了,陳宮緊皺著的眉頭卻還是冇有鬆開。固然是一文一武,但實際上他和呂布在脾氣上有很多相像之處。
陳宮倒是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悄悄地等著下文。
曹操的神采,都雅了一些,聲音也溫和了下來,“我此人,向來是有過必究,有功必賞,也從不會做出殺人滅口的肮臟事情,你儘可放心而去!”
肚裡有糧,內心不慌。手裡冇糧的呂布,當即就高傲不起來了。
親身為雄師斷後的呂布,滿臉的不甘之色。眼望著滾滾黃河逆流東去,方天畫戟在河堤上狠狠的一頓,肝火衝六合扯著嗓子喝罵道:“曹阿瞞,總有一天,我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公則先生乃是潁川名流,現在更是本初公麾下的紅人,不必如此多禮!”
“冀州牧袁紹麾下彆駕郭圖,見過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