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點點頭，說道：“張大哥說得對，我們廠的環境也是如此。不過，我們是省裡給的任務，光讓我們跑，不給我們草，我們還得本身弄原質料去。”

萬東華苦笑道：“掙錢哪那麼輕易啊，我現在還是在幫銀行掙錢的。當初心血來潮，從銀行存款搞了一套設備，誰曉得設備有了，原質料供不上，出產時斷時續。我們那邊好幾百家鋼鐵廠，現在關門的都快有三成了，說不定哪天就輪到我了。”

李霄鵬笑道：“你們帶領也真是胡塗，錢捨得花。卻不曉得如何用人。二位老弟可彆怪老哥說話坦直，搞供銷這行當，講究的是小我情。你們二位太年青了，並且一看就冇乾過這行。讓你們倆來乾這個，可真是有點懸。我看你們廠長估計也是個少壯派，冇啥當廠長的經曆吧？”

“秦老弟，你們不是國營鋼鐵廠嗎，如何也這麼缺原質料？”身為民營鋼鐵廠老闆的萬東華對秦海問道。

“來來來，秦老弟，我們乾一個。豪情深一口悶，老哥我先乾了。”萬東華舉起手裡一兩裝的酒杯，一仰脖子，就把滿滿一杯酒給倒進喉嚨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