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嘁了一聲,擺手,“他偷了我的玉佩還當我不知?再來發兵問罪,我就拿玉佩的事堵他的口,歸正紅線不該綁也綁了,過幾日他喜好上兔子就該冇定見了。”
“啊、啊啊……阿嚏!”月老一下就睜了眼,一咕嚕爬起來,“何方小妖,敢在我月老麵前放肆?”
“嘿嘿……大太子談笑了,姻緣天定,老頭子不過是個牽耳目罷了。”說罷,又捋了捋白花花的鬍子,“這世上能配得上大太子的,定然是身份高貴,氣度不凡纔是。”
“你呀……”月老急得忙拍桌子,唉聲感喟說道,“常日裡千叮萬囑,這些生辰八字你看也不得看一眼,現在可好,全亂了!”
“看甚麼呢?”
“哼……”敖錦冷嘲笑了一聲,“可貴月老對勁,他日敖錦定要再拿上三兩壺來貢獻,倒是明天有事要好好就教月老一番,依月老所看,我敖錦的姻緣當是如何?紅線那頭,該綁著如何的一小我呢?”
遲陌呆呆站著,內心半天也冇揣摩清楚何故大太子非得拉著他上這天宮來。可這天宮倒是跟戲文裡唱的那般不差分毫,烏雲環繞,雕欄玉砌。就瞅著這月老床上的錦緞,火紅火紅的色彩,像是蒙了層紗似得。那被褥上的金線,該不是真金吧?如何晃得人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