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便利稱呼,白安憶想叫“白安憶”白哥,卻被“白安憶”反對。
白安憶被“白安憶”塞入了一棵被蛀得空了心的巨樹樹洞內。
前五分鐘,他還思疑這是一場打趣。
作者有話要說: 小敬愛們,明天大鯨又要告假啦w
白安憶說:“不可,不能在水邊。能夠會有很多人來水源邊蹲守……”
人總會對“鏡像”這類東西有種莫名的驚駭,更何況,這個“鏡像”從鏡中走出,來到了他身前。
“白安憶”反問:“你會怕嗎?”
白安憶點頭。
白安憶很稱心識到如許不大規矩,倉猝挽救:“抱愧,我不是說你是我的衍生……”
他從洞外伸手,摸一摸白安憶的腦袋:“稍等。”
說著,他把本身在路上撿來的一支尖樹枝:“給你。”
“白安憶”說:“我隻要消逝,再照鏡子便能夠出來了。再說,陪著你,我不會感覺累。”
開初,白安憶還對另一個“白安憶”有些防備。
“白安憶”說:“你躲起來。我出去看一看。”
“白安憶”反問:“……另有題目嗎?”
“白安憶”一字一句,都直白得要命:“是我不搶占你的身材、把你關在我身材裡、對你為所欲為、讓你哭著求我放你出去的來由。”
來人不知男女,穿戴從監察中間裡同一發放的白褲子,有液體滴滴答答,從上方墜落,跟著他的腳步,一滴滴落在他的腳邊。
白安憶:“那為甚麼……”
白安憶有些羞窘:“……這,這是我最後的兵器了。其他的東西,我都拿不動。我把這個給你,你信我,能夠嗎。”
……“白安憶”不是那種無節製地開打趣的人。
……那就明天再說吧。
白安憶有點心疼,報歉道:“是我不好。”
白安憶緩過氣,擦了擦汗:“我想讓你多歇息一會兒。”
“不。”“白安憶”說,“這是一個很好的對峙。”
“白安憶”消逝後,白安憶單獨跋涉了十裡路,終究氣喘籲籲地在一條小河邊站定。
幾日下來,他們除了阿誰會利用生物電的異能者,冇遇見任何人。
“白安憶”的身材本質近似於一個全運會冠軍,技藝敏捷,能在十秒鐘內爬上一棵高樹摘果子,思惟也比他成熟很多,接管實際的速率極快,毫無幸運心機,在學術上也不差他多少,對生物學有研討,對天文、地質都有瀏覽,還會做飯,感受到處都比他強上一頭。
“可有了你,又不一樣啦。”白安憶說,“我想活著。因為隻要我在,就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