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意可貴不幸兮兮地說,“老婆,我真地冇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馮意現在滿腦筋都是漿糊,恨不得立時能低下頭對著那腳麵嘬上一口,他之前感覺玩兒腳的都是變態,但是現在他才曉得本來麵對本身的心上人,彆說腳,哪怕讓他舔遍任常新身上任一個私密的部分,他都會毫不躊躇地撲上去。
任常新像是曉得他的設法,竟然抬起了腳,那柔潤粉嫩的腳指頭向他伸過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低頭含去的時候,那腳指略微低了低,伸到他的頸下方,用趾尖抬起了他的下巴。
他是個男人,如果斤斤計算,一點事抓著不放還叫男人嘛。
馮意之前色迷心竅,腦筋不復甦,現在前後連續貫,的確恨不得罵本身豬頭,任常新必定是親眼看到了,才氣問得那麼詳細。他隻好將事情又詳細說了遍,忽地想起出門時那女孩挽著他的手出來,這一幕必定也落到任常新眼裡了,又不由得叫苦。
馮意大力嘬了口,將口水塗了任常新滿滿一腳背。他鎮靜得連身材都微微顫抖,握住那隻瑩潤的腳,略微低了頭,大口地將圓潤的腳指含到嘴裡。
任常新就是阿誰施虐的女王,而他馮意就是蒲伏在地上被人施虐的男人。
如許的事,一次就夠了。他媽地他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
馮意腿都酸了,看著任常新垂垂放緩的神采,一顆心總算微微落了地。可還冇等那顆心全著地呢,任常新冷冷道,“連手都摸上了,還叫冇事?”
馮意最開端覺得任常新隻是聽彆人說,也就冇細說用飯的景象,實在他早就忘了,那裡還記得甚麼摸手。愣了好一會,纔想起來,由不得叫苦不迭。
男人嘛,在內裡老是要給女孩些麵子的,和女孩挽手的事他又不是冇做過。他既然信了馮意,天然不會在這些事上糾結。
任常新冷哼了聲,腳翹得更高了些,將馮意的下巴高高抬起來,“少他媽給我整這些冇用的。”
他苦笑了下,道,“老婆,你記得之前我們去遊樂土玩的時候,我接到我媽的電話嗎。我媽發小的女兒過來了,要我去接機趁便歡迎一下。”
這模樣愈發看得馮意心癢難耐。在他下巴處的腳背瑩白如玉,光滑潤潔,順著那腳掌而上,小腿纖瘦筆挺,一絲贅肉也冇有,貼在他的麵前,一想到就是如許的腿在他撞擊的時候,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讓他達到最極儘的快~感,他就難以禁止。他實在冇法忍耐,俯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上去,豐富有肉的舌尖,潮濕地舔過柔光滑潤的腳麵,刹時如同電流般從任常新的皮膚通報到大腦皮層,刺激得他微微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