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滑癢從他的足間一點點地伸展而上,使得他滿身每一處都酥軟了。他又羞又惱,想惡狠狠地斥責馮意,可話到了嘴邊,吐出來的字眼卻軟軟濡濡地,明顯是順從斥責的話,卻充滿了滿滿情~色的意味。
任常新像是曉得他的設法,竟然抬起了腳,那柔潤粉嫩的腳指頭向他伸過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低頭含去的時候,那腳指略微低了低,伸到他的頸下方,用趾尖抬起了他的下巴。
他苦笑了下,道,“老婆,你記得之前我們去遊樂土玩的時候,我接到我媽的電話嗎。我媽發小的女兒過來了,要我去接機趁便歡迎一下。”
任常新半靠在床上,兩條腿垂在床邊,就跟個傲嬌的王子似的,居高臨下地傲視著他。
他高高在上地,冷冷地斜睨著馮意,腳尖抬起馮意的下巴,說,“那天和你用飯的女人是誰?”
任常新之前感覺馮意是在玩弄他,腳踏兩船,一手男人一手女人,說不準還在內裡如何吹噓本身短長,如何上他。但是現在他確信馮意愛他,他就像是捏到了一張王牌,能夠毫無顧忌,肆無顧忌地熱誠這個男人。他要狠狠地打這個男人的臉,看究竟是誰臉疼!
男人嘛,在內裡老是要給女孩些麵子的,和女孩挽手的事他又不是冇做過。他既然信了馮意,天然不會在這些事上糾結。
他甚麼時候這麼勉強責備過,可就算如許,他還恐怕任常新一個不歡暢,又給他提分離。
究其啟事,他確切之前對他和馮意的事冇有信心,總感覺兩人不能悠長。馮意此人嘴花能玩,也是他不敢真地完整信他的啟事之一。經曆了這麼一場,兩人反而像是解開了心結,相互的心更切近了些。
真是想得貳心頭髮癢。
馮意眼眸轉深,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麵前的那雙腿,特彆是那腳指頭,光潤油滑,粉嫩嫩的,在他麵前傲嬌地翹著,讓他恨不得立時撲上去,將那趾頭含在嘴裡,拿舌尖一點點地舔,用嘴一點點地吸,將本身的口水舔濕那十個柔滑的腳指頭,然後再沿著那粉嫩的腳麵,豐富有肉的腳底一點點地吻上去。
馮意將近吐血了,他之前有過很多女友,但是冇有一個比任常新難搞。實在也怪他本身,之前那些女友,他甚麼時候真正在乎過,鬨小性子哄不了就分,但是對任常新不一樣,人提分離,他還上趕地追返來,恐怕人不樂意,還硬生生地壓下自個的欲~望。
操!要真是,他真是他媽地要打本身臉,想了那麼多,還覺得是哪一步露了餡,他還自亂陣腳,提早辦了某些事,冇想到倒是為了這麼個不起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