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彆說,任常新這話還真是,要不然馮意也不會這麼頭大。其他女人,他推了也就推了。他媽這發小的女兒和他從小玩兒到大,他要真地不睬,指不定歸去後他媽如何抱怨他。他懶得生那麼多事,歸正隻是接待一下,也不是甚麼大事,他當時也忙,歸去前任常新早就睡了,兩人幾近冇有交換的時候,他也就冇說。可冇想到竟然惹出這麼多的事。
任常新之前感覺馮意是在玩弄他,腳踏兩船,一手男人一手女人,說不準還在內裡如何吹噓本身短長,如何上他。但是現在他確信馮意愛他,他就像是捏到了一張王牌,能夠毫無顧忌,肆無顧忌地熱誠這個男人。他要狠狠地打這個男人的臉,看究竟是誰臉疼!
馮意之前色迷心竅,腦筋不復甦,現在前後連續貫,的確恨不得罵本身豬頭,任常新必定是親眼看到了,才氣問得那麼詳細。他隻好將事情又詳細說了遍,忽地想起出門時那女孩挽著他的手出來,這一幕必定也落到任常新眼裡了,又不由得叫苦。
他苦笑了下,道,“老婆,你記得之前我們去遊樂土玩的時候,我接到我媽的電話嗎。我媽發小的女兒過來了,要我去接機趁便歡迎一下。”
馮意腿都酸了,看著任常新垂垂放緩的神采,一顆心總算微微落了地。可還冇等那顆心全著地呢,任常新冷冷道,“連手都摸上了,還叫冇事?”
男人嘛,在內裡老是要給女孩些麵子的,和女孩挽手的事他又不是冇做過。他既然信了馮意,天然不會在這些事上糾結。
任常新這傲嬌率性,高高在上的模樣讓他嗓子發乾,喉嚨發癢。
任常新實在早就信了馮意。他前後聯絡了下,馮意說那女孩常常到公司找他,他這些天又冇有去,估計落到那些外人的眼裡就變成了馮意變心了。難怪那些人阿誰模樣。
如許的事,一次就夠了。他媽地他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
任常新隻穿了睡袍,領口的襟扣早就解開,輕浮的衣衿掩映著雪普通白潔的肌膚,那肌膚微微綻著些許粉色,筆挺的長腿赤~□□在內裡,光亮的小腿,纖合有度,不帶一絲贅肉。
馮意本來感覺已經水到渠成了,總該能讓任常新歡暢了,可兩人歡歡樂喜的劃子說翻就翻,任常新這麼一下,他一時冇穩住,跌倒了床下。
任常新像是曉得他的設法,竟然抬起了腳,那柔潤粉嫩的腳指頭向他伸過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低頭含去的時候,那腳指略微低了低,伸到他的頸下方,用趾尖抬起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