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戈壁本就是顧清鴻的識海,此時正主心神俱怒,識海中沙丘顫抖,暴風殘虐,滾滾黃沙倒傾全部天空,識海中頃刻間暗得伸手不見五指。
“好不幸啊,像我如許熱情的人未幾了,就不計種族之嫌來幫你一把吧~”如果讓羅檀身邊的人聽到這句話,估計會吐血。這位主子是看熱烈不嫌事大,火上澆油型的。熱情不必然,八卦之心必定有。
“你要人,我要修為,不是分身其美的事。甚麼禮法品德,遠不及拿到手的實惠。何況……”沙啞的聲音含混地笑了幾聲,對著木然的顧清鴻接著勾引道:“師父他,但是被龍髓折磨得不輕,不與人交合就要忍耐噬骨之痛哦。你就不想救他出這個苦海嗎?你還記得阿誰香味嗎?龍髓但是能誘人進天國的東西哦~”
元嬰……顧清鴻彷彿抓到重點,他是說師父嗎?龍髓體是何物?再將他的話咀嚼一番,彷彿怪他不把師父當作爐鼎用。
做助攻到這份上,他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完整誘使顧清鴻走上岔路。
管他呢,我隻要找我想要的……
這慘白的解釋像是要在壓服對方,也是在壓服本身。
獨一無二,專屬。這是他做夢都想要的。但是……顧清鴻雙拳緊握,狠狠咬住嘴唇,閉上雙眼,深深吐了一口氣。
那人語氣中帶著憐憫和調侃地問他:“很難受吧?”
“不準你這麼說他!”
“那是摧辱,我不但想要他的身子……”
不是幻象,這類熟諳感,彷彿看到本身的擺佈手。
好熱……
從南邊來了個喇嘛,提拉著五斤塔嘛。從北邊來個啞巴,腰裡彆著個喇叭,提拉塔嘛的喇嘛,要拿塔嘛換彆喇叭啞巴的喇叭,彆喇叭的啞巴,不肯意拿喇叭換提拉塔嘛喇嘛的塔嘛。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了彆喇叭的啞巴一塔嘛,彆喇叭的啞巴,拿喇叭打了提拉塔嘛的喇嘛一喇叭。也不知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碎了彆喇叭啞巴的喇叭。也不知彆喇叭的啞巴拿喇巴打碎了提拉塔嘛喇嘛的塔嘛。提拉塔嘛的喇嘛敦塔嘛,彆喇叭的啞巴吹喇叭。從南邊來了個喇嘛,提拉著五斤塔嘛。從北邊來個啞巴,腰裡彆著個喇叭,提拉塔嘛的喇嘛,要拿塔嘛換彆喇叭啞巴的喇叭,彆喇叭的啞巴,不肯意拿喇叭換提拉塔嘛喇嘛的塔嘛。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了彆喇叭的啞巴一塔嘛,彆喇叭的啞巴,拿喇叭打了提拉塔嘛的喇嘛一喇叭。也不知提拉塔嘛的喇嘛拿塔嘛打碎了彆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