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元嬰……師父是……元嬰……”
伸展著五指,他邪氣一笑。
話已至此,春娘可不敢再多問,忙下去籌辦。至於仆人要用誰身上,不言而喻。也不曉得這玄同派的人如何招惹上了仆人,先是把人扔進了青樓,現在又是被下藥。
本來那滅世黑蓮的蓮子當時滾到了顧清鴻的四周,他一看有機可乘,便把那被魔族嫌棄的法器收下。自那以後,他就在識海深處消化這顆蓮子。
複仇冇有任何快/感。
墮入自我討厭的謝安笙喃喃地問著氛圍,冇有任何答案。
陪侍一旁的春娘提壺斟酒,特地籌辦的三十年的金玉液,客人隻顧賞景,抬頭一口,就空了杯。饒是做部屬的,也不由得要說一句,糟蹋東西。
‘我不過打了個盹兒,竟然就有不長眼的心魔突入,嘖,真是不自量力。’一個仍然保持著少年模樣的顧清鴻呈現在識海中,收回方纔掐住心魔的五指,百無聊賴地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生硬的筋骨。
也冇有那肮臟的血腥味。
每當想到這裡,顧清鴻就感覺後齒有點癢。
雙目無神顧清鴻無認識地反覆著腦海中那惑民氣神的話。
師父的唇上會留下他的齒痕,而他的體內是師父的血。
謝安笙對勁地笑了,這才漸漸地往屋裡走。
吃……對,吃掉,去吃更多的修為……如許你就能早日超越你師父,到時他便可任你所為……
井軲轤轉得緩慢,噗咚一聲,桶又一次落入井中。
好想把師父關起來,如許彆人就看不見,摸不著,師父就徹完整底的隻屬於他。
師父是要親他嗎?這個猜想令顧清鴻臉上炎熱,他立即將手指收回,無措地桌上亂劃。可他還是節製不住地想要往下想。想如果師父冇有睡疇昔,那麼他們將會產生甚麼事。
手指停在雙唇上,顧清鴻想起明天師父環住他後頸以後的行動,兩人雙唇近得幾近要貼在一塊兒。
像是曉得她在腹誹本身,客人故作絕望:“本覺得你比小綠更懂本座,冇想到是……哎。”
時至深夜,樓裡的女人們要不冇客已然入眠,要不就在跟客人切磋人生切磋生命之大調和。
“對……”
含住師父上唇中心小小的唇尖,悄悄吮吸。用舌尖勾畫他的唇形,在上麵留下道道的水痕。再用犬齒狠狠咬住那下唇,直到嚐到血腥味才鬆口。
一雙眼睛幾近要黏在他師父身上,閱人無數的春娘如何看不懂此中情素。以是她判定地拿了一瓶兒常日裡給小倌們用來掃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