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長爍醒來後,弄傷了右手。現在傷口並冇有包紮措置,再加上雍遇安做飯時沾了水,彷彿有些化膿了。
哪曉得大媽聽完臉一沉,直接開罵道:“甚麼,你們是阿誰混帳的朋友?你們來得恰好,他還欠老孃三個月的房租冇給,你們替他還了吧!”
雍遇安倒吸了一口冷氣,半晌以後點頭回我:“恩,不疼。”
雍遇安奉告我,昨日分開前,他向顧大信扣問了那位先生的邊幅,又要了一個地點:“那位先生應當是個高人,顧大信固然見過他,卻如何也記不清他的模樣。我嘗試著用神通變更他的影象,成果失利了。”
“甚麼處所?”我問他。
吃完飯後,我們正式解纜。
我心尖一顫,下一秒也顫抖地伸脫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背。
我點點頭,隨口說是挺多的,悄悄看了看雍遇安,不曉得現在該如何辦了。
他的神采暗淡不明,在我最後一個字吐出來的同時,快速閉上了眼睛。
我一時候想不通,雍遇安提示了我:“你還記得和歐陽不早大戰當日,馮旻說過的話嗎?”
她快步走到我們麵前,我隻能申明來意,扣問她內裡是否居住著一名先生?
夜已深,我將昏倒的他拖回了寢室。
我一邊想著分了神,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棉簽戳到了他的傷口。
“長爍……”我喃喃道,“我愛你,以是我必然會讓你好起來。再給我一點時候,我們會再見麵的。”
話音剛落,他猛地推開了我,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大媽聞言神采公然和緩了很多,哼聲道:“你們來晚了,他半個月前就搬走了。阿誰混帳欠你們多少錢?如果太多,我建議你們還是報警吧。”
我冇想到那位高深莫測的先生,竟然還會欠人房租,之前聽顧大信說給過他辛苦費,應當不會缺錢纔對啊。
我這纔想起顧大信口中的“那位先生”,是他將“佔有慾”監禁在了盒子裡。
他將最後一盤菜端出來,和順地號召我:“微微,用飯了。下午的時候,我們還要去一個處所。”
就在這時,雍遇安輕聲開口:“我想進屋子內裡去看看。”
我措置傷口的行動一頓,很快又回過神來,替他快速做了包紮。忍不住在內心歎了口氣,現在得知了統統以後,總愛硬撐的雍遇安讓我非常心疼。
我大聲吼道:“長爍,復甦一點!我是衛微,是你的老婆,我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