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雍遇安輕聲開口:“我想進屋子內裡去看看。”
我大聲吼道:“長爍,復甦一點!我是衛微,是你的老婆,我不會傷害你!”
雍遇安倒吸了一口冷氣,半晌以後點頭回我:“恩,不疼。”
這個題目我一向很獵奇。在我的印象中,雍遇安就跟一個鐵打的人似的,昔日在麒麟雪山之上,那般傷痕累累,他都未吭一聲。
話音剛落,他猛地推開了我,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俗話說得好,仇敵的仇敵就是朋友。
力道那麼狠,掐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我心中衝動萬分,奉告他:“我是衛微,是你的老婆。長爍,你忘了我了嗎?”
次日中午醒來時,一如既往的見到一桌子甘旨。
我頭皮一麻,想起元德大師和我提過。當七情六慾逐步被找回之時,長爍也會漸漸規複知覺。
吃完飯後,我們正式解纜。
右手裂開了口兒,有血液滲了出來。那刺目標紅彷彿激憤了他,長爍猛地轉過甚,凶惡地望著我,像是一頭要食人的野獸。
我有些難堪,靈機一動跟大媽解釋:“阿姨,你曲解了,我們不是他的朋友。我們……我們也是來找他還錢的!”
“是你結合了他關鍵我!”他俄然開口,字字句句紮入我心。
隨即,他閃身過來,單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昨日長爍醒來後,弄傷了右手。現在傷口並冇有包紮措置,再加上雍遇安做飯時沾了水,彷彿有些化膿了。
現在想來,不免有些膽怯。
那位先生,他又想做甚麼?
他的神采暗淡不明,在我最後一個字吐出來的同時,快速閉上了眼睛。
我心尖一顫,下一秒也顫抖地伸脫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背。
現在,他應當就是感到到了雍遇安的存在!
我一邊想著分了神,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棉簽戳到了他的傷口。
徹夜必定又是個不眠夜,我已經好久冇睡過一個結壯覺了。後半夜的時候,我在極度的倦怠中勉強入眠。
大媽的嗓門很宏亮,隔壁出來丟渣滓的大叔也被嚇住了,朝我們投過來一個白眼,
我冇想到那位高深莫測的先生,竟然還會欠人房租,之前聽顧大信說給過他辛苦費,應當不會缺錢纔對啊。
我這纔想起顧大信口中的“那位先生”,是他將“佔有慾”監禁在了盒子裡。
“你如何曉得我的名字?”長爍的眼神變得淩厲,警戒地打量著我。
“是與不是,現在還不能下結論。不過我想,如果能找到他,或許能儘快獲得七情六慾的線索。”雍遇安將筷子遞給我,笑了笑,“先用飯吧,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