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丫頭,如何不關她的事了?”嚴春文眼淚都出來了,“她竟是要替我把福王妃都當了吧!”
嚴春文怔了一下:“平兒是哪個?”
一首長長的《鳳求凰》,徐景昌幾近是哭笑不得。那丫頭曉得甚麼是求愛麼?到底知不曉得她偷看的春宮是甚麼意義啊?上回是李延年,這回是司馬相如。真不知他們兩個誰纔是哥兒誰纔是姐兒。這撩貓逗狗的本領,美意義抱怨熊孩子都愛招她?清楚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複又想起,等那熊孩子長大,還得好幾年。好冗長……好冗長……
趙總兵總不至於去搜身,瞪著徐景昌道:“誠懇招了,彆在我跟前弄鬼。”
徐景昌乾笑:“師妹作弄我呢。”
放下福王的函件,再看庭芳寫的信。第一頁是小瘦子的學習成績總結,潔淨利落,很有甲士之風。到了第二頁,立即變成小女孩兒的撒嬌,抱怨他不給寫信啦,要過年了也冇壓歲錢給啦如此。趙總兵看的笑了一回,感慨怪道世人總愛後代雙全,女兒的嬌俏兒子老是比不上的。
福王的臉冷了下來:“便是聖上,也冇有管臣下私事的事理。你堂堂王妃,能管點端莊事嗎?整天價兒的雞毛蒜皮,當本身是販子惡妻了不成?”
福王不歡暢的道:“雖是我的親衛,又不是王府的主子,你管他愛娶愛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