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卿拍了拍她的手，輕歎口氣答覆：“冇錯，素素的確還活著，這些年來比誰活得都艱钜不易，她已經不是之前你所熟諳的阿誰素素了。”

石室的地牢中伸直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慕容慎思上前兩步，不肯定地喚道，待那人昂首朝本身望來，慕容慎思這才鬆了口氣，“真的是你？”

宣德帝早就猜想姬韶淵是當今的暗帝，苦無冇有證據去證明這統統，現在聽到了程懷卿的必定，貳心底的石頭總算落了地，在沉默了半晌後苦笑道：“是他也好……若非是六兒，隻怕慶國朝堂也不會撐到現在這個時候。”

山洞裡冇人？

這暗帝換誰來做都會成為他的心頭大患，唯獨是姬韶淵，反讓宣德帝感覺非常地光榮。

想及此，程懷卿的眼底暴露了一絲心疼。

“你的刀傷……”宣德帝看著她衣衿處染上的血跡，眉心狠狠地擰成一團。

他的身材每況愈下，早已有力去措置龐大的朝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朝堂日漸式微，然後一點一點地落入太後的手裡。

他得空顧及賢妃欲言又止的神采，一臉嚴厲地轉向程懷卿問：“六兒他現在不在宮裡。他起初和景王妃外出玩耍，厥後又回到了將軍府內，隨後兩人便都落空了蹤跡。現在將軍府出了不測，隻怕他們已經在某處藏了起來，暗中張望京中的情勢。你既然曉得他手中握著的權勢，便想體例通過‘那邊’去尋覓六兒吧。”

慕容慎思驀地轉頭，臉上的神采帶了些震驚。

“程懷素真的還活著？”宣德帝想起方纔在天牢中見到的阿誰既熟諳又陌生的身影，神采丟臉地皺緊了眉頭。

盯著那如同伸開大口誘人進入的洞口，慕容慎思深吸了一口氣，幽深的黑眸緩緩地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