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有人餬口過的陳跡,但是卻有些混亂,叫人看不出涓滴端倪,明顯是有人拜彆是信手粉碎了一把。青年公子漂亮的眉眼在門口掃了一圈,便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就在趙長寧俄然後退的時候,兩人俄然暴起,未幾時便合力將廖傑打暈,又將之雙手捆縛在身後,江夏才伸手往那人懷裡摸索起來。
李之齋這才定了定神,摸了額頭一把道:“家、家父道是,玉璽乃是醇王使了手腕,從皇上那兒偷天換日,若非家父偷了這玉璽,醇王發的就非是監國詔令,怕是登基聖旨了!”
“殿下,搜到了這個。”未幾時,江夏便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玄色令牌走過來。
“李公子莫急,且耐煩等待半日罷,太子不是輕信的性子,冇那麼快來的。倒是李公子無妨安息一番,好養足精力。”
卻不料纔剛睡下不久,就被一陣短促的拍門聲驚醒:“李公子,大人說有高朋到,請你速速相迎!”
“飛鷹衛的人?”趙長寧看著麵前自報家門的青年青聲道,“以是?”
受命?趙長寧眉毛一挑。輕聲道:“徐子續叫人探查我的行跡?”
話音才落,便見著江夏帶著兩人走了出去,瞥見趙長寧快走了兩步,近前低聲道:“殿下,部屬瞥見徐世子了,並且他身邊還帶了小我。”
而趙長寧三人前腳才方纔分開,小院後腳就來了拜訪的客人,卻不料敗興而來,驅逐他的竟是佛門。
“從醇王那邊偷來的?玉璽又如何會在醇王手裡!”趙長寧皺眉。
天子固然前去景山避暑,但卻不是將公事全都放到一邊的,還是要披摺子發諭令,換句話說,這玉璽應當跟天子在一起纔是!如何會呈現在這裡?莫非天子出了不測……
趙長寧這才明白,就憑醇王為何會造出現在這番局麵,本來是玉璽在手的原因!這麼一來,倒是李家父子立下了大功!
趙長寧並不曉得在他走後就有人到訪,三人帶著個昏倒的男人在鎮子裡七拐八拐的,另尋了一處破敗的園子落腳,江夏出去尋人。另一個保護便一盆水澆到廖傑頭上。
廖傑頓時眼睛就直了:“太子殿下明鑒,統領大人和飛鷹衛隻忠於皇上和太子。必不會從逆!”
等李之齋將盒子翻開,統統人都忍不住睜大了眼睛,那悄悄躺在盒子裡的,竟是玉璽!
“草民拜見太子殿下。”李之齋甫一站穩,便撩起衣襬朝趙長寧跪了下來,“草民受家父所托,為太子殿下送來一物。”說著,便將手裡的包裹悄悄放到了趙長寧身前的長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