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不羈瞪他,內心暴躁――如何不共同?如何不共同?如何不共同呀?說好的相互共同演戲呢?這另一個配角不共同他要如何演?
你殺得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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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是審完了嘛……”乾脆不對著規律說話,宋不羈頓覺壓力小了些,“剩下的我就不參與了吧?再見啊,不,不消再見了,拜拜――”
此時已近六點,天矇矇亮,太陽很快就要從地平線下升起來了。路燈也還冇關,地上宋不羈的影子被拉得長而恍惚。
高彬悄悄一笑:“恐怕紀隊不會給我弛刑的機遇吧?不羈,彆白搭力量了,你體味我的,我不想說的東西,不會說的。”
他快速抬起腦袋,雙眼不知甚麼時候變得通紅。
也不管規律和夏霽迴應,宋不羈腳下生風,“刷”地就跑出了辦公室。
幾分鐘後,聽完夏霽的申明,宋不羈崇高地一揚下巴:“曉得了,走吧――有我在,你們放心,必定能讓高彬誠懇交代。”
“我……不信。”高彬緩緩地說,右手卻緊緊握住了左手腕上的金色腕錶。
“明白說死者的雙腿是最早被沿著大腿根切下的,雨披從中間被剪開了,估計是攤在了床單上,然後高彬把死者的屍身,在雨披上一塊一塊地切了下來。”審判結束後,夏霽說道,“高彬也真的好刀法,手這麼穩,在這類床上都能把屍身切得這麼整齊,下刀利落。真是可惜了,不走傍門的話能夠是個優良的外科大夫吧。”
“好個屁!”宋不羈忍不住飆了個臟話,“你他媽覺得你是誰,你討厭同性戀,你惡感同性戀,你就以為隻要搶走你家人的同性戀都該殺嗎?那你如何不把全天下的同性戀都殺光?那你如何不趁便殺死常非殺死我?”
“我是帝王哈士奇我是帝王哈士奇……呸我纔不是哈士奇!我是宋不羈!向來不怕任何人!”如此在內心警告本身後,宋不羈對上規律的目光……還是腿軟了軟。
“但即便用同性戀的話題動手也冇用,”夏霽說,“那傢夥除了承認了犯法,其他甚麼都不籌算說。”
這一次,他冇有被保安大哥攔住。因為紀大隊長已經叮嚀過了,宋不羈來了後讓他直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