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商定,甚麼商定?”常姓中年連頭都冇抬。
……
蘇儀點頭表示瞭解,藝術家老是猖獗的。
這二十個字的字形蒼茫古逸、彷彿要與畫作融為一體,竟然顯得如此調和,為此畫更添一抹詩情畫意。
“常兄,我把蘇十籌帶來了,遵循商定,你給他畫張臉譜。”項從流麵無神采說。
近聽水無聲,水流湍急,淙淙奔騰,一片新鮮的氣象,但是離近了一聽,卻聽不到流水之聲,刹時由動入靜,靜的令民氣神彷彿都要遭到此景的牽引,又怎道,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當我是誰?我但是大師,被這般呼來喚去,豈不是掉了身價?”常大師又看向蘇儀,說道,“喂,小子,接著這個。”
這異象持續了三十多息,以後,隆起的山嶽、統統栩栩如生的事物都重新歸於畫卷當中,但此時,這道畫卷的空缺處多出了兩行小字,恰是“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四句。
蘇儀唸完此詩,又細心觀賞桌麵上的畫作,心生感慨。
“哼,你求人辦事的態度真是差!我但是大師,大師你懂嗎?喂,小子,叫大師!”
“如何樣?”常大師歪著頭,盯著蘇儀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