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的是,咱家下去,必然會好好管束底下的人,叫他們不敢亂肇事。”
“是。”
不過也有些冇腦筋的人,硬是要彈劾他,乃至拉幫結派,自發得權勢強大,
他的指節清楚,手指很白,不知是不是常在血水裡泡著的原因吧,纖長而有勁,可上麵卻也充滿了藐小的疤痕。
腿上的人兒不知何時,後腦勺已經抵在了他的腰側,
三言兩語就想架空他的權力?嗬,這義親王公然是個隻會舞刀弄槍的粗人罷了。
“你如何解釋?”蕭茂安眯了眯眼,心機難測。
“走,去會會她。”
而周元景,洗淨的那隻手仍在不急不緩地翻著那些奏摺,正看得入迷。
固然隻是個寺人,可他常常癡迷看奏摺到健忘時候,若這個王朝冇了他,或許才真的會滅亡。
羽扇般的睫毛直勾民氣,眉眼蔥濃,膚如凝脂,流露著少女的暗香,墨發披垂,竟與他的髮絲膠葛到了一起。
那些措置叛黨的肮臟事交由咱家來做就是,本不勞陛下操心,既然陛下已知,咱家也不敢坦白,
或許過分當真,竟盯著他的手出了神,若不是那纖長的手指略微動了一下,她還要再超越。
“嗯。”
地上鋪著的是客歲打獵獲得的毛絨狼皮,他盤腿坐著,她則緩緩枕在他的左腿上,
等周元景換了身潔淨的衣服,寧心安又重新敲了門。
因著他並不喜好有人服侍沐浴,寧心安倒是有些光榮,不過,此時的她站在床前,內心有些忐忑,卻翻開被褥躺了出來。
周元景臉上掛著笑,態度卻變得陰冷無常。
陛下無需多慮,您既已勝利上位,咱家便會經心極力,助陛下穩坐帝位,
周元景並冇有接過暖爐,隻是淡淡應了一聲。
一年前,先帝因為不滿周元景為他選妃之事,便想將他貶職,成果不出一個月,先帝暴斃而亡,
寧心安起家後,立馬為周元景清算了下書房,清算好統統後,纔跟著周元景分開。
“千歲,半夜天了。”
前幾天連綴的雨,使得明天的氣候微冷,寧心安抱了一個暖手爐過來,不過隻要巴掌大小。
周元景將放在她頭上的手抽開,讓她起來。
三千墨發前,眼神撇過,他模糊看得那撲閃的睫毛,耳廓也變得粉嫩至極。
“進。”
實在或者說,世人怕他,是因為他的軍權太重,
“措置叛黨之事,你交由刑部便是,何必親身脫手,固然先帝將此事任交於你,
粉嫩的小嘴微張著,小巧的鼻子一呼一吸,極有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