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孟府,遲早也是要跟他對上的,隻是冇想到,竟這麼快就給他找到了機遇。”
寧心安又抿了口茶,將之前在大理寺的事情和盤托出。
是長記性了,這件事就算她不利,她認栽,她本也算是誌願入的圈套,既然死不了,也冇甚麼可再掛念記上。
“你現在已經及笄了,今後可不能像之前那般魯莽了,此後可有何籌算?”
“是,徒弟。”她淺淺一笑,不過腦海中又想起了甚麼,她忐忑著又喝了一口茶水。
“徒弟。”寧心安語氣有些輕鬆,立馬盤腿坐下,
“大哥來此,是?”寧心安眼神迷惑看他,等候著他的答覆。
“你若都不知千歲所想,為師又何嘗曉得,你在他的身邊還要多上一些。”白木容先前不知千歲竟去了孟府,
“不吃點苦,怎會長記性呢,孟君屹不難對於,本覺得他會是千歲的微弱敵手,看來不過如此。”
“這茶真不錯,幾日未見,徒兒對您,甚是馳念。”寧心安執起茶杯喝了一口,本日的茶格外暗香。
門吱呀一聲被翻開,便見白木容已經喝上了一口茶,寧心安將門關上,屋內隻要他一人,桌上卻已擺上了兩杯茶。
以是,她如果能跟了千歲……
卻也怕她不肯,畢竟,她風華正茂,不管是樣貌還是才調,與都城女子,乃至全部東臨國女子比擬,各方麵都算上乘。
大哥如果想賠償我,不如多送些珠寶金飾過來,我是個俗人,惜命也貪財,若你能給孟無漾的,給我也來一份,我自是樂意。”
白木容額頭出了虛汗,彷彿方纔經曆了甚麼不得了的事。
“身上的傷,可不要留了疤。”
白木容欲言又止,最後竟也隻是說出這些無甚麼用的話。
“便不想……找個好人家嫁了?”
孟君屹塞了一下,不置可否。
“他確切也是個狠厲角色,普通人不敢等閒招惹。”白木容臉上呈現慍怒,痛斥孟君屹的行動,卻也無可何如。
“那日……你受了鞭傷?如何不奉告為師?”
“大哥還是歸去罷,您事件如此繁忙,還是不要在這裡與我膠葛的好。”
“既然你的身子還未好,那便一起看看吧。”
他本日問這話,但是頂著殺頭的風險說的。
許是因為他去了孟府,寧心安才得以快速從大理寺出來。
“冇成心義,
白木容覺得她在糾結。
“徒弟說的甚麼話,除了千歲,我還能喜好誰,何況……”
“徒弟放心,您給的藥方,彆的的不敢說有多熟諳,獨獨祛疤這方,徒兒記得牢,日日在孟府泡藥浴,已經看不出陳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