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生……忘生……
九芕讓福祿和休畫進馬車的房內歇息,本身也要進去的時候見到軍牙盤坐車旁,迷惑問道:“你在做什麼?”
“……”劍光一閃,老者舉起雙手無奈道:“真不詼諧!”
“……你是白癡麼。我不是女子,不需求嗬護備至,也不需求……”俄然被人捂住嘴巴,身後的休畫笑道:“今晚的晚餐是什麼?休畫真等候。你說對不對啊福祿。”
“誒——丫頭,你這麼俄然問,老頭我會害臊的!”說著蘭花指嬌羞掩麵。
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軟糖,含在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伸展開來,燥熱的心終於些微平靜。
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了!“我說丫頭啊!你怎麼忍心讓老頭子我看著你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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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仰蒼天,繁星點點,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我還不困。”
九芕靜靜看了軍牙半晌俄然歎口氣,“還說守夜,就你這樣子,連過了半夜都沒重視,萬一真有什麼來偷襲,你確定本身能及時回神?”
阿瓊皺眉,百年前,也就是魔界和天界開戰之時。成仙者卻落到妖界,是‘門’出了什麼問題麼?這二者之間又有什麼聯絡麼?
軍牙一愣,“不消了,我……”
星空下,並肩而坐的兩人顯得異常和諧。
“你剛才說什麼?”
“少年人就是少年人。不曉得照顧本身。”隨手一揮,一床毛皮蓋在阿瓊身上。
靜默,柴火‘嘭’一聲迸出火花,老者俄然哈哈大笑,“丫頭,要說目標也是我對你說吧。”指指地上所剩無幾的殘骸,“我抓的吧?”又指指柴火,“我烤的吧?”又指指劍,“是你引誘我打賭的吧?”說完又哼一聲,“東西吃下肚就翻臉不認人!簡直過分!哼!”
“沒表情。”
一時間九芕不知說什麼好,這傢夥的腦袋莫非真是榆木做的?
“你要麼?”
阿瓊收回劍:“狡辯。”明顯不想多言。
一個時辰後,體內的波濤洶湧終於,抓準時機壓製識海中的凶獸,調息,吐納。
雙眼睜開,是一張紋龍鑲金的絲帳。臉頰被一隻溫暖寬大的手摩挲,耳邊是輕柔的聲音,“忘生,快醒醒……”
夜,即便是魔界也有日墜月起,繁星點點。
“沒。”
舔掉指頭的蜜汁,“願賭服輸。你一個長輩怎麼好欺負我一個晚輩。”
軍牙夾起一條,咀嚼,休畫和福祿都看著他,半晌,軍牙放下筷子,“味道不錯,很有嚼勁。”
“哈!我是不懂你們年輕人這般‘富貴險中求’的做法。不過你未免太過心急了些。這封印這般堅固,哪是你這麼個地魔級別的小丫頭能解開的。”沒聽到反駁,老者看去,阿瓊已經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