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誨忙將他扶起，十二孃想要退到一邊去，一隻手又被他抓著，當著葉如誨的麵也不好鹵莽地甩開，隻好今後挪了挪，就那麼讓他抓著。

十二孃心頭出現酸楚，微眯了眼隻是笑。

還真給唐連說中，聖上公然是給他的人擄走，看來秦放歌的確是相爺的仇家，會不會真就是當年那俄然失落的商放？

“正在過雲霧山，隻要翻過山，到域北就輕易多了。”

“不是。”林先生苦笑點頭。

十二孃挪疇昔將他扶起，拿過水囊謹慎地給他喂水，一邊輕聲喚：“秦爺——秦爺，你感覺如何？”

“不成，再傷害也要歸去，我怕晚了……聖上便會落到……”

“嗯，歸去。”

葉如誨恨恨瞪她一眼：“你就不能說你是？明知他神態不清，又激他做甚麼？”

“秦爺叫我阿玉，我說我不是，他便有些不歡暢。”十二孃將方纔事情照實稟告。

葉如誨聞聽此話，方自吃了放心丸，麵上暴露憂色，撂下簾子退出去，持續駕車前行。

林先生一麵把行醫的器具跟秦放歌這一陣要服的湯藥搬上車，一麵跟藥僮叮嚀：“這幾日有來求醫的人，便說我外出診病去了，過幾日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