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姐——”

“我曉得了。”

林先生稍許翻開十二孃褲管大抵先看了看，微皺起眉，將他二人引到後院，翻開一間潔淨素雅的配房讓唐連將十二孃抱到床上。

秦放歌不是一小我，若不然也不會剛逃出樊籠便尋到她的藏身之所。

“船呢？”十二孃又道。

步德鎮依山傍水，陣勢雖偏僻，風景倒是清幽，最合適養病。隻是哪兒也不能去，她的腿上了林先生特製的斷續骨膏，一層層包紮起來，裹成個粽子樣，內裡還輔以木夾板，隻能躺在床上，隔著青色的竹簾看內裡的風景。

“仇家太多了。”

“睡不著。”十二孃點頭，諦視看他半晌，問道，“你是算準了秦放歌會走這條路？”

“你安曉得相爺對她不好？”她笑，唐連甚麼時候竟對這些事上心了？

話音甫落，便自石鼓後、江岸蘆葦等埋冇之處閃出數條人影，秦放歌遊目環顧一圈，粗粗估計了下，約莫也有二十人擺佈。

傷筋動骨百日好，便是對骨傷很有成就的林先生也這般說，若隻是秦放歌那一擊還好，恰好厥後又被阿芙踩過，斷裂的腿骨被人決計踩碎，規複起來便更加困難。

“你是說……那商放便是本日的秦放歌？”

“我也隻這麼猜，十二姐你內心稀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