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也覺理虧,但又不好說出實在啟事,隻含混道:“我們確是唐相部下。”
唐初樓那兩三百人被伶仃安排後邊較為居中的一個營區內,前後襬布都是顏昌的人馬。泛香將承平安排到本身帳中,叫人弄了些吃的來於兩人做了晚餐,隨後才又帶阿瑤另去一帳。那帳子卻比泛香的要大些,內裡陳列也講究,居中設一道屏風,將帳內隔成裡外兩重,內裡有張一人多寬的軟榻,用以安息。泛香將案牘前放著的火甕裡的火生旺,道:“這是相爺的帳篷,你便在此等他返來,記得彆四周亂走,免得又趕上那戚霸王。”
泛香驚詫,看看阿瑤道:“相爺不是叫他們三個與你一同護送她去彆處?”
承平在內心暗罵,這些兵痞子!看來本日不搬出唐相來,這事是不能善了。乾脆一橫心道:“軍爺,我們實在是唐相部下,來此是來見唐相的,煩勞代為通傳一聲。”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便漏了餡。戚副尉低頭看看被打的手,眉毛一揚,朝四圍看了看,道:“公然是個女人,小爺我識人精準吧!說她是娘們她便是娘們!”
承平往唐初樓侍從中尋了好一陣,也冇見常風和紹元、祺瑞三人,不由生疑,暗裡問泛香道:“常風和紹元、祺瑞他們幾個在哪兒,怎地冇見著?”
阿瑤見他出去這才收了心機,迎上前欠身福了一禮道:“相爺。”
恰是扭纏不休,便聽有人厲聲喝道:“都在做甚麼?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