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阿芙平日的性子,多數不會帶信給阿連,但阿芙不曉得的倒是,本身的侍從中間有人會是唐連的部下。阿誰腰上佩小木人的侍從應當便是唐連派來監督阿芙,並隨時與阿瑤本身保持聯絡的暗線。
“傻也好,蠢也罷,我就找上你了。畢竟,你對相爺忠心耿耿,不似唐庭……”
她真是被寵壞了,性子要強至此,還真讓人佩服。
“唐連?”阿芙微皺起眉,似是不成置信,稍後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十二姐是傻了麼?竟然讓我幫你帶話給唐連。”一麵笑一麵已打了個手勢,幾個侍從立時會心,悄無聲氣站到了阿瑤四週一轉,將她包抄了起來。
阿芙在班駁的樹影下站住,略帶了幾分驚奇轉頭朝她這邊張望。待看到阿瑤走至麵前,麵色便更丟臉了三分,恨恨咬牙道:“你怎在此?不好好去辦相爺交代之事,來這裡做甚麼?”
阿瑤冷冷盯她一眼,道:“東西也給你了,你可要說話算話,不然……我決不饒你。”說著便回身朝林外走去。
“可我討厭你……”
“你不恨我,可我恨你,我恨不得殺了你。”阿芙雖受挾製,氣勢卻不減。
唐庭的呼吸不覺便短促起來,驀地一把抱住她,道:“解藥……我就是解藥。”某個該死的處所已禁不住引誘開端蠢蠢欲動,正抵在她最柔嫩私密的處所,可惜隔著幾層衣褲,無異於隔靴搔癢。他有些難耐地握著阿瑤金飾的腰肢往身下按,像個狗兒般將腦袋埋在她胸口亂拱,一麵胡言亂語:“十二姐,你就拿我做解藥罷,你要了我罷,要了我好不好?”
少年男人的情感高漲而耐久,雞鳴時分他總算罷了手,穿好衣服後仍自不捨,抱著她親個冇完,喃喃道:“十二姐,你現在是我的了。”
阿瑤垂眸,目光在扶搖鈴上停頓半晌,這扶搖鈴大要上看就隻是個金手環,隻篆刻精彩些,環麵上鑲了紅寶石,介麵處綴了小金鈴,舉手之間泠泠有聲,倒也彆具一格。隻是誰又知這麼精美的金飾內裡竟彆有乾坤,按動機括旋半圈,便有倒刺凸起,傷人於不備中。阿芙早便對扶搖鈴有覬覦之心,傳聞曾跟唐初樓討要過,也不知為何竟被回絕了。
“十二姐怎返來這麼晚?害我好等。”唐庭埋下頭靠近她低語,語聲帶笑,溫熱氣味噴灑在她耳根後。
“如何不是我的?我們已經……”他低低笑著,輕咬阿瑤耳垂,半是當真半是打趣道,“你既成了我的人,今後可再莫理睬彆的男人,好不好?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