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霍然明白過來:“你是說太後……跟相爺……”
唐庭好笑地看著她點頭:“還不明白?你長得與商玉普通無二,又叫阿瑤,天然該死。”
“十二姐你瘋了麼?”唐庭惱羞成怒。
“不準殺他。”
阿瑤一門心機隻在那藥上頭,哪故意機跟他計算,她現在這般倦怠,該不會真是毒性發作了?但這毒性也未免太暖和,不是都會腸穿肚爛腹痛吐血的麼?為甚麼她隻是感覺渾身有力?
“吃一顆嘛!”
唐庭翹著腿坐在闌乾上玩手裡的摺扇,嘴裡嚼著檳榔,眼睛卻一刻也冇分開過她。他年紀還小,隻要十七歲,生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看起來斯斯文文,一開口說話便現了本相,笑的時候端倪間儘是妖異之氣,行動間放蕩不羈,任誰都會說他是妖孽。
便聽唐庭又道:“相爺叫她阿瑤……”
阿瑤黑眸中有點點光波明滅,卻不說話,隻諦視盯著他,靜待他說出答案。
過了好一陣,唐庭才放開她,低低地幾近是附耳而語:“太後不容相爺身邊有彆的女人,以是當初相爺放了商玉走也不成,太後還是逼死了她。另有相爺之前娶的老婆,死得也都蹊蹺……”
“方命又如何?”阿瑤在門縫裡冷冷盯住他。
“走開!”阿瑤厲聲道,將門用力往外一推,硬是把門給關上了。
唐庭端起水杯輕呷一口,神奧秘秘對她一笑,道:“我這麼神通泛博,又有甚麼事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