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城牆上噴灑著無數的鮮血,一樣被猩紅灌滿的,另有齊鳴軒,蘇玄得虧是離得遠,不然也得被濺起一身血漬。
“另有誰想上去嚐嚐?”
蘇玄嘲笑著。
“哪來的那麼多屁話,管他們瘋冇瘋,鎮撫司內裡的廢料說他們被鎮撫司地底下的岩漿給融了,本大人本來是有些可惜的,冇有親身看下齊大人的狗頭,現在倒是好了,被本大人遇見,恰好,撈個名聲,說不定還能跟瞿候阿誰同知並排坐坐呢。”
齊鳴軒俯低著身子,滿身突然繃緊,就像是一個拉滿的弓弦,隻等著放手,便便能夠在千裡以外殺人。
齊鳴軒有著大仇要報,他並不想著分開皇宮,但是如果真要前去,他向來就都冇有生還的籌算,下去陪陪武仲跟閻王爺鬥辯論,也是及其高興的,但是對於蘇玄這類在皇宮彷彿是冇有甚麼顧慮的人來講,以他的才乾,齊鳴軒信賴他也能在內裡闖出一番六合。
齊鳴軒用衣袖擦拭著臉上的血跡,但是衣袖上也沾滿了,倒是越描越紅,越描越像是從天國中走出來的惡鬼……
齊鳴軒看著蘇玄那一副向死而生的壯烈神采,冇有說話,此時有一股腳步聲緩慢靠近,前者向前掠出一步,將蘇玄擋在身後。
齊鳴軒冇有答覆來人的話,雙手成拳,收在腰間,做出拔刀的行動。
一刀在脖子,一刀在腰間,可謂狠辣,胡濤確切是冇有推測齊鳴軒連遁藏的行動都冇有,本身的雙刀毫無停滯的砍了上去,卻冇有感受出刀鋒砍斷骨頭的聲音,也冇有沖天而起的血跡,胡濤的雙眼看到的僅僅是齊鳴軒嘲弄的神采。
蘇玄俄然大笑道:“蜉蝣又能如何樣?螳臂尚且想要擋車,我一個蜉蝣就不能試著撼動大樹了?何況齊大人不是跟錦衣衛另有深仇要報?你甘心?”
除了鎮撫以外的其他三人,冇有人敢轉動半步,乃至另有人今後撤退了小半步的間隔,不過也怪不得他,誰讓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百戶呢?
“以是……”
“曲鎮撫,現在……”
“他們是不是瘋了?”
五人看著蘇玄和齊鳴軒兩人癲狂似的行動,紛繁互換著眼神。
“好!好!好!”蘇玄看著火線殺氣騰騰的五人,隻是鼓掌,隻是狂笑。
“如何了?持續啊!”
總旗乃至冇有獲得鎮撫的號令,直接朝著齊鳴軒抽出本身的雙刀就砍了疇昔,而後者隻是奸笑著,雙手冇有行動,腰間也冇有刀柄,就這麼呆呆的站立著,彷彿就等著對方來把本身的頭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