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軒俯低著身子,滿身突然繃緊,就像是一個拉滿的弓弦,隻等著放手,便便能夠在千裡以外殺人。
胡濤心中大駭,他曉得現在對方到底是個甚麼境地了,就仰仗這一點,一樣是武夫的胡濤又如何能摸不清楚齊鳴軒的秘聞呢?
“哼!傲慢的很!齊鳴軒,你的境地是比我高,但是我就不信,你在地牢內裡待著,還進了地下河,經曆了這麼多,另有二品的境地,不退到四品就算不錯了!明天老子也要嚐嚐越階殺人的快感!”
“好!好!好!”蘇玄看著火線殺氣騰騰的五人,隻是鼓掌,隻是狂笑。
蘇玄隨便的擺手。
一通話說出來,齊鳴軒隻感受本來有些壓抑的內心,俄然豁然開暢,表情敞亮,身材中本來不通的幾處穴位,也開端流淌著摻雜著些許猩紅的內力。
“好!”
“曲鎮撫,現在……”
“看的出來,我如何會看不出來?天子拿我當棋子,其彆人都想著以我的身故,來撼動天子的權力和職位,在這場風暴中,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蜉蝣罷了。”
蘇玄嘲笑著。
“不怕,冇有困難的事情,我還冇有興趣去做呢!你固然號召他們就是了!”
“你如何還活著?”
齊鳴軒有著大仇要報,他並不想著分開皇宮,但是如果真要前去,他向來就都冇有生還的籌算,下去陪陪武仲跟閻王爺鬥辯論,也是及其高興的,但是對於蘇玄這類在皇宮彷彿是冇有甚麼顧慮的人來講,以他的才乾,齊鳴軒信賴他也能在內裡闖出一番六合。
此中領頭一人詫異的看著還是生還的齊鳴軒,忍不住的打量。
“鎮撫……這……”
皇宮的城牆上噴灑著無數的鮮血,一樣被猩紅灌滿的,另有齊鳴軒,蘇玄得虧是離得遠,不然也得被濺起一身血漬。
除了鎮撫以外的其他三人,冇有人敢轉動半步,乃至另有人今後撤退了小半步的間隔,不過也怪不得他,誰讓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百戶呢?
齊鳴軒用衣袖擦拭著臉上的血跡,但是衣袖上也沾滿了,倒是越描越紅,越描越像是從天國中走出來的惡鬼……
“另有誰想上去嚐嚐?”
領頭的鎮撫冇有回話,他身邊的一名總旗倒是膽量大了起來,一個小小的從六品,直接痛斥副千戶正五品。
其他的四人底子就冇有看清楚到底全部過程,倒不是他們離得太遠,而是境地不敷,隻能看到齊鳴軒彷彿是做了甚麼行動,然後胡濤就冇了……
蘇玄俄然大笑道:“蜉蝣又能如何樣?螳臂尚且想要擋車,我一個蜉蝣就不能試著撼動大樹了?何況齊大人不是跟錦衣衛另有深仇要報?你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