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直接把裴珺的手扒開,雙眸變得水潤,結了淡淡的憂愁,彷彿已經對裴珺絕望至極,聲音都浮泛了些:“皇上情願哄著嬪妾,嬪妾該當感激皇上。”
穎妃氣急廢弛,不由大聲說:“皇上!瑾mm都被氣成如許了,她還懷著身孕呢!”
裴珺嫌棄純嬪聒噪,讓她住了嘴。
薑念見狀,心想我還對於不了你?
裴珺說是要問她,實際上說的倒是陳述句。
裴珺把手拿開,嗬笑一聲:“宓兒,父皇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你本身說,老鼠、繩索、狗,是不是都是你用心的?”
至公主被純嬪牽著,進殿的時候腦袋一向低著,不敢昂首去看,一副心虛的小模樣。
宓兒昂首看了一眼薑念,小小的眼睛裡帶著幾分震驚與驚駭,彷彿冇有預感到薑念真的會把這些事奉告裴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