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直接指令人將洛瓔直接押了出去。
一揮手,又狠狠給了洛瓔一記耳光,“還敢拿表哥壓我!你覺得你是甚麼東西?本縣主是主,你是仆,本縣主便是打死你,你也隻能受著,莫非你覺得表哥會為了你懲罰我不成?”
未料那婢女用心將一塊鋒利的碎簪踢了過來,她毫無防備之下直接跪到了上麵,鋒銳的尖角頓時狠狠紮進了肉裡,痛得她麵前一陣發黑,幾乎暈厥疇昔。
徐綬瞪他眼,“咱家隻說讓她換個處所,冇說不讓她持續跪著!罰她的是縣主娘娘,咱家可冇那本事免了她的罰!”
“嗬,一個藥奴竟然也敢狐假虎威!”永嘉縣主聽得更加憤怒。
說話間,她眸光一利,斜了眼身側的婢女。
曾經那般班配的一對,竟已真的變得臉孔全非……
要整治人在哪不可,偏挑大門口?莫非她不知都城現在大把的人盯著王爺?
“今後今後,紅色的此岸花便留在了天國,而被打濕變成紅色的此岸花則被帶到了天上,分作了陰陽天國,所謂一念天國,一念天國便是如此……”
那婢女會心,悄無聲氣的走到洛瓔身後,趁她一備,狠狠推搡了她一把。
洛瓔麵不改色,安閒安靜的開口道:“奴婢要講的,是開在冥界三塗河邊,此岸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