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根柺杖,老溫如果喜好,就拿去。”羅布笑容不改。
這是……一整根翡翠柺杖?
溫蘭色彩一變:“羅布兒,這公然是黑曜金?”
“老溫,這你可就小瞧了我羅布兒了。你道我隻是利慾薰心纔打的這主張麼?我但是和你一樣,放眼於伊穆蘭的子民,想的是咱伊穆蘭的將來。”
“老溫,還是讓你弟弟看一看吧,你這碧海一呆二十多年,真是把我們刃族的看家本領都給丟光了。”
這翡翠不是鑲嵌上去的,而是暴露來的!
“羅布兒,我們五人都是輔國的重臣,國主對我們都是一樣的信賴。即便有定見相持不下,我信賴國主總會方向多數的一方,必不會失了公道。”
黑曜金?!
“冇一件值錢?哈哈哈哈。”羅布俄然大笑起來,笑中有幾分對勁,“老溫,你且再瞧瞧?果然冇有值錢的?”
說著,抬高嗓音又道:“你我本家,五人當中已有三人是互助相幫,你又何必擔憂太多?”
金刃王羅布舉著酒杯湊了上來。
溫蘭冷哼一聲:“琿英他們最顧忌生人靠近西台,你偏要去觸這個黴頭,現在還想拉上我。可你想過冇有,琿英是國主的姑姑,你就算見了國主,憑你的口舌,能說得動國主獲咎他姑姑而命令讓你入西台麼?你再精於算計,這一筆買賣我也勸你還是罷手的好。”
“如許的翡翠,確切可貴。”溫蘭不由讚了一句。
鍊金之術,千變萬化。而竄改乃至主宰這竄改的,就是黑曜金這類稀缺的質料。常常平常的配方裡加上一點點這類質料,就能生出意想不到的珍石奇丹來,與普通丹石的結果比擬有著天壤之彆。
“我曉得老溫你心中雄才偉略,可再宏偉的打算,也都需求錢呐。再過些光陰就要兵戈了,眼下我們的賦稅是充沛。可兵戈的事兒誰能說得準?如果不能一鼓作氣攻城下地,到厥後拚得可不就是誰的賦稅多麼?與其到了賦稅吃緊急勒緊褲帶的時候,不如現在就未雨綢繆早做籌算。這西台的礦取自伊穆蘭的江山,用於伊穆蘭的大業,真是再正大光亮也冇有的事兒了。我羅布兒對天發誓,西台采礦之事,的的確確是為了我伊穆蘭的雄圖大業著想,一點兒私心也冇有啊!”
“如此珍品,你肯割愛。說吧,是想要我幫你做甚麼?”
羅布不睬會二人的目光,持續說道:
“羅布兒,你此人老愛財如此,連這麼小的一塊翡翠,也要嵌得如許深,恐怕嵌得不牢掉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