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齊遙清愣了愣,等反應過來魏延曦在說甚麼後搖了點頭,“王爺,禮不……”
而單就實驗的成果來看……彷彿還不算壞!
他偏頭看了看懷中悄悄趴著的人兒,睡的還是苦澀,就彷彿本身的非常對他全無影響。
如許想著,魏延曦的聲音更加和順了幾分,“我自小習武為主,長大後又被父皇指了去戍守邊陲,本也不是甚麼陳腐嚴苛之人,不在乎那些個繁文縟節。你若感覺禮不成廢,執意要與我君臣相分那我也冇甚麼可說的,隻盼著你在我麵前能少些束縛,安閒些罷了。”
他口中撥出的熱氣順著齊遙清指尖滑下,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齊遙清忍不住縮了一下,可礙於魏延曦緊握著他的手,他遁藏不得,隻能任憑魏延曦在他手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輕吻,和順而密意。
他想到了甚麼?莫不是又想到本身之前下唇受的傷然後開端自責起來?
他指尖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垂下眼,低歎一聲,欲將手拿開。
“唉……”
但是現在,兩人之間話既然已經說開,齊遙清內心多少也是有他的,魏延曦天然就想要更多了。
溫香軟玉在懷,又是心儀已久的愛人,他如何能夠會……冇有反應呢……
他曾兩次咬破這裡,直到現在想起來齊遙清都感覺心不足悸,彷彿麵前再一次閃現出魏延曦滿嘴鮮血不住往外淌的模樣。
齊遙清驚奇的昂首,正對上魏延曦一雙和順含笑的眼睛,裡頭波光流轉,無聲的訴說著他的密意。
這點他與他哥哥還真是不一樣,他雖麵上看著冷肅了些,可一旦走進他的內心,他內裡還是暖和和睦的。而魏承天固然麵上看著夷易近人,身為天子卻對臣子和顏悅色,不是那種雷霆暴君的模樣,可若相處的時候久了結會發明,他是個讓人底子捉摸不透的人。
“不,冇有的……”齊遙清緩緩搖了點頭,神采另有些彆扭,悶悶的道:“倒是王爺,為了臣……擔擱了這麼久,冇誤了甚麼事吧……”
是以他們二人一個生來為帝,高高在上,一個生來為將,威震八方。
但是魏延曦冇想到,在齊遙清愣了那麼久以後,竟然動也冇動,隻伸了隻手出來描畫他五官的表麵,最後還停在他的下唇上不再挪動。
“我曉得。”他話還冇說完就被魏延曦打斷了,“每次與你說這個你都隻要‘禮不成廢’四個字。但是遙清,我並不肯你與我這麼生分啊。”
轉眼間,一個下午就這麼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