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聽上去倦怠不堪,齊遙清曉得他本日定是受了不小的打擊。可即便心下不忍,本身還是得在他的傷口上再撒一次鹽。
他的笑容溫暖而暖和,清澈還是,一如十年前的模樣,卻比十年前更多了分光陰滲入出的儒雅與內涵。
他早就猜到瞭如果讓魏延曦曉得事情的本相會後有甚麼成果,以是他本不肯奉告他的。
這會兒的魏延曦哪還是阿誰疆場上叱吒風雲的雍親王?他身上再冇了先前的硬氣,整小我都寂然垮下來,神采淡淡的,偏過眼不肯再看齊遙清那張令本身肖想了十年的臉龐。
“王爺,”他的聲音裡異化著一絲顫抖,緩緩道:“十年前雁秋山之事未能照實奉告王爺,是臣的錯,現在王爺有何懲罰,臣都甘心接管。”
“是。”齊遙盤點頭。
“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