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又問:“那除此以外可另有甚麼事?”
“彆吞吞吐吐的,到底還說甚麼了?”齊遙清忍不住催促道。
聽她這話,齊遙盤點點頭,這纔再度倚回榻上,任夢寒幫他把薄被搭好。
“啊?哦,好吧……”夢琪愣了一下,委曲的扁扁嘴,但還是乖乖開口不再提了。
嘴角出現一絲苦笑,齊遙清搖點頭,或許夢琪說的冇錯,魏延曦……真的待他不錯。
“隻是甚麼?”
梁威感覺自家主子的確窩囊的冇話說了,明顯內心擔憂王妃的身材,卻不知為了甚麼不得了的事死活就是不肯露個麵,連太醫還是王爺找來今後特地讓本身領疇昔的。
梁威一介武夫,腦筋比較直,再加上對豪情的事一竅不通,天真的覺得你對我好我就該對你好,以是一臉理所當然的說:“王爺這兩天一向在替王妃擔憂,一傳聞王妃醒了便趕過來,這些部屬看在眼裡,可王妃並不曉得啊,冇準王妃這會兒還覺得王爺您底子不管他呢。”
耳邊傳來夢琪的聲音,裡頭異化著深深的擔憂。齊遙清蹙了蹙眉,終究緩緩展開眼。
“夢琪,彆說了。”
“嗯……”
“太醫如何說?”
聽了這話,夢寒俄然暴露躊躇的神采,與身邊的夢琪對視一眼,欲言又止。
頭頂是淺藍色的床帳,身上蓋著一床柔嫩的錦被,齊遙清發覺本身正躺在臥房裡。
這兩天王妃昏睡不醒,連帶著王爺也寢食不安,整日裡心不在焉的,連朝都不去上,每天就隻曉得坐在書桌前,對著窗外的桂花樹發楞,也就隻要守在王妃院裡的影衛來稟報環境的時候纔會有些反應。唔,這麼說來就連先前看似最得寵的薛側夫人都被兩次拒之門外。
齊遙清對她微微一笑,撐著床榻坐起來靠著軟墊道:“我冇事,隻是另有些倦怠罷了,你們不消擔憂。對了,我睡多久了?”
可他說有甚麼事他都會擔著,讓本身放心養病,莫要擔憂。
齊遙清愣了愣,“王……爺?”
哪知齊遙清對此倒是不覺得意,他低聲一笑,點頭道:“嗬嗬,你覺得掛了太醫的的名頭,醫術就都是頂好的了?宮中太醫也分品級,最好的太醫不過那幾個,這幾日又得了皇上的聖旨替皇後保胎,必定每天在鳳來宮轉悠,哪有工夫來理睬我這兒的事?至於剩下的嘛……天然就減色多了。”
夢寒一聽齊遙清的聲音便曉得他是因為睡太久,長時候不說話,又冇有水的津潤,嗓音有些變調。她很體貼的替他倒來一杯茶,這才答道:“少爺已經睡了快兩天了,連太醫都來了兩趟。昨早晨夢琪去把丁大夫請來,丁大夫說您是因為一下子壓力過大,身材承擔不住,這才昏疇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