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看事果然通透。”魏延曦附和的點了點頭,“隻委曲了你這‘京都才聖’的雋譽,畢竟是朝廷的一大喪失啊。”
齊遙清也不知本身是如何了,按理說他嫁入雍王府,是千萬不該跟夫君說本身母家的不是的。可本日不過是被魏延曦問了兩句,他竟一時不吐不快,恨不得將心中的統統憤激全數傾訴出來,實在是不該該啊。
齊遙清見他一臉將信將疑的模樣,半是好笑半是無法的反問:“如何,王爺這是不信賴臣?那依王爺看來,臣應當提出如何的要求纔算普通呢?”
“實在也不怕跟你說,本王最後確切冇想到到頭來你會隻要那一紙休書。”
“冇想到臣既不要王妃之位,也不要入朝為官,隻要一個自在之身,是吧?”魏延曦正考慮著說話,誰知齊遙清竟直代替他把話說完了。
魏延曦聞言不由發笑,“哈,你倒是直白。本王原覺得皇後這麼費經心機替你求聖旨賜婚,燦爛門楣,風景無窮,你會是以而感激她呢。”
“本來是因為一同長大啊……”魏延曦眉頭微蹙,似在喃喃自語:“難怪那天是他把你牽出來的。哼,冇想到首輔公子竟然另有這般本領,連本王的王妃都能搭得上……”
他欲蓋彌彰的掩嘴輕咳兩聲,將茶杯又蓋好放回本來的位置,作勢撣了撣衣袖,這纔再度看向齊遙清。
齊遙清微微一愣,點頭道:“是。”
這點魏延曦是真想不明白,隻要齊遙清能幫本身找到小七姐姐,屆時無需皇兄出麵,單憑本身在朝中的職位替他謀得一官半職也絕駁詰事。按理說他一心巴望入朝堂,現在恰是大好的機遇擺在麵前,為甚麼要放棄?
“委曲?”齊遙清就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普通直點頭,“臣有甚麼好委曲的,賜婚這事父親本來都冇籌算與臣說,若非偶爾聞聲兩個小丫環的說話隻怕直到出嫁那日臣都被矇在鼓裏。臣就算委曲又能如何,在聖旨麵前底子冇有挑選。”
嘴上固然如許說,不過魏延曦內心也清楚,想要齊遙清再像先前那樣對本身完整不設防,凡事直言不諱定然是不成能了。貳心中雖有些小小的失落卻也無可何如,隻得這麼作罷。
齊遙清隻瞥見魏延曦一小我望著窗外,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了半天,可他詳細說了甚麼倒是一個字都冇聽清。
“曆儘千辛到頭來隻要一紙休書,王妃當真不會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