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曦自嘲一笑,順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想要喝點水潤潤嗓子,誰知比及翻開杯蓋卻難堪的發明杯中一滴水都冇有。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杯子彷彿是齊遙清先前用的那盞,而杯中的茶水也早被本身一飲而儘了。
嘴上固然如許說,不過魏延曦內心也清楚,想要齊遙清再像先前那樣對本身完整不設防,凡事直言不諱定然是不成能了。貳心中雖有些小小的失落卻也無可何如,隻得這麼作罷。
如此聰慧通徹之人,如果入了朝堂必是如魚得水,可現在卻被逼縮在這王府一角,再不能踏上宦途,當真是戲劇。
這點魏延曦是真想不明白,隻要齊遙清能幫本身找到小七姐姐,屆時無需皇兄出麵,單憑本身在朝中的職位替他謀得一官半職也絕駁詰事。按理說他一心巴望入朝堂,現在恰是大好的機遇擺在麵前,為甚麼要放棄?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一樣,王爺非臣,安知臣心不會跟著時候過境而竄改?”
深吸口氣,齊遙清儘力壓抑住胸中統統的激昂與恨意,麵上再度規覆成本來那般冷酷疏離的模樣,朝魏延曦恭敬的作了一揖,垂首道:“臣一時失態,還望王爺恕罪。”
齊遙清見他一臉將信將疑的模樣,半是好笑半是無法的反問:“如何,王爺這是不信賴臣?那依王爺看來,臣應當提出如何的要求纔算普通呢?”
“王爺一日馳驅勞苦,臣就不再打攪王爺歇息了,臣辭職。”
“臣也不怕王爺笑話,當初曉得聖旨後,連臣的老友都不以為臣會遵旨嫁過來。”
他態度竄改的實在太快了,魏延曦一時冇反應過來。要曉得國公府的那檔子破事還冇說完呢,現在齊遙清俄然間斷,他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一時候進退兩難。
“哦,冇甚麼。”魏延曦恍然回神,隨便擺了擺手,岔開話題道:“你既然心心念念想要入仕,現在隻要本王能給你這個機遇,為何卻又不肯呢?”
魏延曦眨眨眼,愣了愣。“本王原覺得你就算再如何謙讓風雅都會想要保住本身王妃的位子,或是讓本王想體例幫你入朝為官。冇想到……”
弄到最後魏延曦隻得難堪的摸了摸鼻子,生硬一笑,擺手道:“無礙,王妃不必拘禮。”
“你就不感覺委曲麼?畢竟就本王所知,對於賜婚一事你父親但是一個反對的字都冇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