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姝嫿白眼翻上天,幾乎看不到黑眸子。
【宿主,今晚你要當著慕容序的麵跳舞,不然主動啟動疼痛機製。】
打算能勝利,天然也少不了貴妃的幫手。
“陛下可見過異域的舞女?”
景姝嫿咬牙吐出幾個字。
【宿主,不能。】
慕容序坐在美人榻上,一隻手撐著腦袋,直勾勾的盯著裹得嚴實的景姝嫿。
文武百官能不能一人上兩道摺子,煩死累死這狗東西,那些個老臣能不能拖著慕容序聊聊科考子嗣的題目?
白知瑤越想越驚駭
景姝嫿也被慕容序勾起了興趣,微微側頭,落日的光輝讓慕容序的側臉更加立體,劍眉星目,鼻梁高挺。
小臉皺成一團,如何都擺脫不開景姝嫿的手。
隻是主子的事情,他們不敢多想,便也不能表示出來。
兩人默契地昂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遠處的樹,樹葉都冇有任何閒逛。
景姝嫿輕笑出聲,雙手拽著披風。
白知瑤不由胡想徹夜的旖旎,剛巧此時,一陣輕風拂過,好似陛下貼在她耳邊吹氣。
景姝嫿心中腹誹,慕容序如果太閒,能不能多去勤政殿看看摺子。
慕容序捕獲到景姝嫿刹時收住的笑意,甚覺愉悅。
景姝嫿涼颼颼地掃了白知瑤一眼,她不能頂撞慕容序,還難堪不了一個小承諾了?
六七月的氣候,順嬪娘娘為何裹了個披風,還綁的嚴嚴實實,她不熱嗎?
“妾身服從。”
“瞥見了嗎?她被本宮打動哭了,非要給本宮叩首稱謝。”
景姝嫿伸手替白知瑤將臉頰的碎髮彆至耳後,一手緩緩撫著白知瑤煞白的小臉。
“陛下,妾身不知陛下的意義。”
慕容序負手分開,叫人辯白不出他的情感,落日將他的影子無窮拉長,留下景姝嫿和白知瑤大眼瞪小眼。
白知瑤越想越驚駭,並且她還在禦花圃算計過景姝嫿。
“朕可從未見過有人穿披風跳舞。”
【宿主,要學。】
他又不可,要她疇昔何為?
白知瑤將近哭出來了,委曲巴巴地看著慕容序,難過地點頭。
她不過是心中不甘,以是小小出口諷刺了景姝嫿一聲,景姝嫿就迫不及待要對她動手了?
“白承諾,朕瞧你跳得不錯,等會你教一下順嬪。”
白知瑤咬著唇,不幸兮兮地看著慕容序。
歲珠嚇得一顫抖,將頭埋得更低了。
“臣妾服從。”
娘娘如果用力太猛,今後再不得陛下的寵嬖,那可如何是好?
慕容序眉毛微抬,眼眸在景姝嫿身上看望,似想窺測一二。
邊關的事情都穩定了嗎?百姓這一年的收成都有成算了嗎?洪澇的哀鴻都安設好了嗎?贓官貪吏都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