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瑤眼底微微潮濕,她這些日子一日隻敢吃一頓,早晨都要練到子時方纔歇下,現在終究有了效果,也不白費這段時候的辛苦。
“是,妾身服從。”
景姝嫿輕笑出聲,雙手拽著披風。
貴妃每日都會讓人給她送來新奇的牛乳,讓她本就細緻的肌膚更加柔滑,好似吹彈可破,指尖稍稍用力,便紅暈一大片。
白知瑤身邊的歲珠伸手將白知瑤扶了起來,白知瑤的嗓子不知為何,哆顫抖嗦。
“本宮說過不怪你,白承諾今後放寬解,不必再將此事放在心上,可明白?”
“朕說的不是你。”
“白承諾身子不舒暢,本宮今後再學。”
太病院養了那麼多太醫,他能不能不要諱疾忌醫,有病就要找太醫。
慕容序捕獲到景姝嫿刹時收住的笑意,甚覺愉悅。
景姝嫿悄悄放手,白知瑤重心不穩,直接跪了下來。
“順嬪娘娘,妾身不是成心的。”
景姝嫿咬牙吐出幾個字。
景姝嫿伸手替白知瑤將臉頰的碎髮彆至耳後,一手緩緩撫著白知瑤煞白的小臉。
景姝嫿白眼翻上天,幾乎看不到黑眸子。
“順嬪,你想做甚麼?這裡是禦花圃,中間另有很多的宮人,我如果有任何喪失,你也逃脫不了。”
“朕可從未見過有人穿披風跳舞。”
不是她?難不成是操琴的歲珠?
小臉皺成一團,如何都擺脫不開景姝嫿的手。
【宿主,不能。】
“臣妾服從。”
景姝嫿心中腹誹,慕容序如果太閒,能不能多去勤政殿看看摺子。
“白承諾,朕瞧你跳得不錯,等會你教一下順嬪。”
慕容序看到景姝嫿咬牙切齒的模樣,眼眸沉沉,泛著一點光芒。
娘娘如果用力太猛,今後再不得陛下的寵嬖,那可如何是好?
青煙和青凝看著景姝嫿的背影,雙臉擔憂,四目嚴峻。
景姝嫿瞳孔突然放大,不成置信的看著慕容序,又看看地上跟小白兔一樣不幸的白承諾,嘴角的笑如何都保持不了。
景姝嫿聲音很輕柔,但是白知瑤感覺天要塌了。
白知瑤不由胡想徹夜的旖旎,剛巧此時,一陣輕風拂過,好似陛下貼在她耳邊吹氣。
跳舞的是白承諾,為甚麼背鍋的是她。
慕容序負手分開,叫人辯白不出他的情感,落日將他的影子無窮拉長,留下景姝嫿和白知瑤大眼瞪小眼。
“見過,看來順嬪給朕籌辦了欣喜,朕很獵奇。”
“你手腕也不賴,你也不是甚麼好玩意,你也配指責本宮?”
白知瑤越想越驚駭
“順嬪娘娘真是妙手腕,當真是後宮得寵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