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香一歎:“要不是跟我結婚,他必定不回京裡來,也不知如何想的。”
“恭喜,終究熬成我們佟家的媳婦兒啦。”我甫一見麵,就對她嘲笑。
我笑得肚子疼。看來冇有我,鬨洞房灌新郎的事還是有人做。
我撇嘴,瞧這小樣得瑟的,彷彿我有多刻薄她似的。皇後我五年冇回家一趟,她但是每月都有我藉端放她出宮玩幾天的好嗎!
事隔多年,當我再次與白丁香見麵,我已是皇後,而她則成了我大哥的老婆、我的大嫂。
等我醒來之時,已經在鳳儀宮。聽小桃紅說當時我醉成一灘爛泥,佑嘉天子乾脆把我拎上馬車,當夜就回宮來了。
“啊?這麼快!”我一愣。
白丁香無語地白我一眼:“你倒是曉得甚麼叫自在,你本身呢?這些年可嘗過一丁點自在的滋味?”
合法屋外的人覺得內裡必然掀起一場慘不忍睹的廝殺,身處屋內的我們坐在燒得暖烘烘的炕上嗑瓜子。
宿世這死丫頭多不客氣,我躺在床上都剩半條命的人了,她竟然還各種諷刺各種毒舌,氣死人不償命。我雖知她是用心想激我抖擻,現在想起來還是倍感受傷,的確辣舌摧花有冇有!
我苦著臉,這麼大一碗灌下去豈不滿肚子都是水?隻是思及過兩天大哥還要帶丁香進宮見我,為了保持安康體格,再大碗也是乾了!
白丁香斜過來一眼:“還真彆說,過兩天我們就走了。”
我與白丁香相稱無語,敢情這是在等我倆開撕不成?
想罷,我捧起碗冒死往嘴裡倒。
冇錯,那朵嬌花說的就是我!
“洞房花燭夜,多誇姣的氛圍……我等了半宿坐得腰痠背疼肚子餓,成果他一出去就撲進床裡倒頭大睡,如何推都推不醒!”白丁香咬動手帕恨得牙癢癢:“讓老孃曉得哪個臭小子把阿輝灌成那醉樣,看我不踹得他爹孃都不認得!”
我狠狠地灌了一口醒酒湯,發明中間還放了一碗,迷惑道:“如何醒酒湯要喝兩碗嗎?”
大哥見內裡氛圍調和得不可,笑著跨進門來:“我還覺得你們在裡頭說甚麼悄悄話呢。”
大哥笑眯眯道:“這不是丁香從未入宮來,未曾見地皇宮的槐麗,方纔我在外頭托桃紅待會兒帶她出去逛了逛瞧一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