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如果有阿誰時候陪你們玩,你們就更彆想洞房了。”我哈哈大笑。
我撇嘴:“自你們去了南疆,我想見你們一麵才難呢。”
“恭喜,終究熬成我們佟家的媳婦兒啦。”我甫一見麵,就對她嘲笑。
我身邊隻要她這麼一個親信丫環,若哪一天她不在了,我必定會不風俗的。
我瞅著她不歡暢的小麵龐,一時有些感慨。
孰料她抱著大哥的胳膊,一臉夫唱婦隨的小鳥依人,嬌羞含笑得眼睛眯起一條縫:“多謝。”
大哥笑眯眯道:“這不是丁香從未入宮來,未曾見地皇宮的槐麗,方纔我在外頭托桃紅待會兒帶她出去逛了逛瞧一瞧麼。”
我默了默,這丫頭從小就打我哥主張,偏生大哥缺心眼,要不是她死纏爛打冇皮冇臉追了這麼多年,要想熬成媳婦可不輕易。
小桃紅頓時由悲轉喜,眉開眼笑。
想罷,我捧起碗冒死往嘴裡倒。
也對,走的好。離得遠遠的,甚麼也看不見,甚麼也扯不上纔是最好的。宿世佟家滿門抄斬時,大哥和丁香始終下落不明,也算是我臨死前最大的欣喜,起碼佟府還留下一滴血脈,不至於斷絕。
可惜最後都冇來得及見二哥一麵……咦?我托腮儘力回想,我好似夢裡見到二哥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
等我醒來之時,已經在鳳儀宮。聽小桃紅說當時我醉成一灘爛泥,佑嘉天子乾脆把我拎上馬車,當夜就回宮來了。
我嫌棄道:“曉得我們在說悄悄話,你出去做甚麼?”
我與白丁香相稱無語,敢情這是在等我倆開撕不成?
如此疇昔兩天,在大哥新婚第三日,我終究比及他攜妻入宮來見我。
眼看這兩人黏糊糊的模樣,傷害值滿滿爆表,我的確比宿世還要受刺激,怒起拆鴛鴦,將兩人交纏的手生生劈開。
虧我滿心等候喝這頓喜酒,成果甚麼好玩的都冇撈著,糊裡胡塗又被天子拎回宮,實在說不出的挫敗。
此次我跟天子出宮之事雖無決計坦白,但也冇有四周喧張,可等我們返來卻有很多宮妃跑來摸索我的口風,令我實在有些胡塗,至心不清楚她們是從甚麼渠道得來的動靜。
冇錯,那朵嬌花說的就是我!
我倆如同天雷勾地火,眼神如電劈裡啪啦,把世人踢出屋把門關得嚴嚴實實,嚇得鳳儀宮的小宮女小寺人嚇得圍成一圈,暗裡偷偷喊人去找太醫待命。
我輕拍她的手背:“過兩天本宮給你弄個宮牌,讓你回家玩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