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臣妾躺躺就好。”我搖點頭,歸正徐太醫必定又是讓我好好躺著莫動兵戈,我現在這環境也確切不能如何著,可歎我宿世本身折騰了半條命,此生還要持續折騰。
他微微蹙眉:“她們冇有受傷,隻要皇後的傷勢最為嚴峻。”
哼,他臉繃得死硬,雙眉也越攏越深,好似我說了甚麼他不愛聽的話一樣。我籠統也說不過幾句話,莫非他肯定他不是在見怪我?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瓣,正想嚷人倒杯水過來,一個杯子已經遞到我跟前。
“以是皇上便以為此事乃佟家所為?”我隻掃視一眼,反問佑嘉天子。
“你如果思疑,便徹查到底,弄個水落石出、清楚明白。”我心冷,破罐子破摔地對他說:“你大可不必介懷,擺佈我也不是為了救你,我救的是莘月公主。”
我橫在床上躺屍,特彆無辜。
“你既知你我有所和談,合該坦誠相對。可你卻始終冇有信賴我,又憑甚麼讓我信賴你?”我怕是氣昏了頭,纔會當著他的麵如此調侃。
你既然這麼不信我,大能夠像宿世那樣看也不看我,我們這買賣就算談崩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為甚麼還要來招惹我?
“皇上,臣妾不懂您的意義。您是一國之君,是臣妾的丈夫,換作任何人都不會無動於衷,皆願以已身相舍。”我斂起笑,麵無神采地回話。
現在我總算明白為甚麼。
也許是血虛而至,不知昏倒了多久的我這會兒另有點胡塗,太多的題目想問,太多的事情搞不懂,我隻能一件件挑撿著說:“皇上,刺客可有全數拿下?您可有受傷?”
他微微一怔。
我一醒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外頭的太醫趕快跑出去看環境,一臉傷腦筋地把我按歸去躺好:“娘娘,您這傷辯纔剛止血,千萬不要一驚一乍,免得傷口扯破!”
看來地府尚不肯意收我,還得讓我持續在人間多走幾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