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當然曉得佑嘉天子晚些會過來,固然這是我們女人的品花會,不過之前彷彿某個女人在侍寢的時候吹了口枕頭風讓佑嘉天子曉得了明天的品花會,還承諾措置完政務會順道過來看一眼。
當然她謝甚麼,不言而喻了。
估且憑你是我宮裡頭最知心貼己的小棉襖的份上,我臨時不會砍了你的放心吧。
彆問我人家在寢宮床上的私語我如何曉得,我是皇後好嗎,這後宮可就冇有我不曉得的事情曉得不!
明天又是晴空萬裡的一日,我起家拖著一身富麗又煩複厚重的皇後行頭被七八個宮女謹慎翼翼地護送到了禦花圃曬太陽……不,賞花。
“娘娘,再來一碗可好?”
“皇後孃娘駕到――”
答應我不端莊地斜吊眼,佑嘉天子這後宮美人三千來來去去,不過一個新得寵幾天的美人,你著甚麼急?
再動聽也隻是動聽,我又不是真的男人,我又不是佑嘉天子,我還不至於被幾碗蓮子羹利誘,此女用美食拉攏我,必有所求。
不過自從皇太後過世今後,這後宮另有誰比我更大?!我還怕誰呢?!我當然誰也不怕,我隻不過是孤單無聊想出來瞅瞅一張張娟秀的小麵龐養養眼,比如每天隻能瞅見一個個隻會哈腰跪地拿黑漆漆的小腦袋對著我好多了是不!
實在我不想出鳳儀宮的,畢竟穿戴這一身行頭的確跟駝了十幾斤的大米一樣重,這暴曬的日頭就算隔側重重遮陽扇也能令我背脊滴汗,我等閒是不籌算出門的。
不能怪我不心動啊,這本就是她的魅力兵器,溫馨和順得足以令見者垂憐,佑喜天子彷彿就挺喜好她這一點。
好吧,話已至此,我都懶得跟她打啞迷了:“聽聞比來明美人頗得寵,看來是有些手腕的。”
不消戀慕,你戀慕不來,因為我是皇後。
公然,等我吃過第二碗,她螓首微微垂著,按在石桌上的柔荑一摳一緊,一副入迷茫然:“娘娘喜好這蓮子羹真是太好了,可惜數日不見陛下,也不知陛下可會喜好。”
我來到石亭最中間的位置以後,才慢悠悠地說了聲‘免禮’。鳳眼微挑,我輕掃一眼世人,佑嘉天子這後宮啊~我都不好說甚麼了,太養眼了好嗎!
想想你的品階,再想想她的品階,好歹你也得寵三年不足,天子至今還時不時上你那兒過過夜你曉得能紅瞎多少人的眼嗎?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公然是一起太順風順水這俄然棒子來一遭就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