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炎炎,無骨地倚在鳳儀宮的冰玉長榻上吃著宮女剝好的葡萄享用宮女扇動的冷風喝著宮女餵過來的冰鎮梅子湯,悠哉地聽著宮內最一流的琴師彈奏的絕妙之樂,恰是人生贏家我。
想想你的品階,再想想她的品階,好歹你也得寵三年不足,天子至今還時不時上你那兒過過夜你曉得能紅瞎多少人的眼嗎?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公然是一起太順風順水這俄然棒子來一遭就懵了吧?
當然她謝甚麼,不言而喻了。
蓮妃盈盈雙眸刹時閃過憂色:“謝娘娘。”
我來到石亭最中間的位置以後,才慢悠悠地說了聲‘免禮’。鳳眼微挑,我輕掃一眼世人,佑嘉天子這後宮啊~我都不好說甚麼了,太養眼了好嗎!
“嗯,這蓮子羹滋味上佳,陛下嘗之定會喜好,離申末另有段時候,不如先送一碗到禦書房給陛下解解暑吧。”說罷,我命小錘子去送蓮子羹。
“皇後孃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蓮妃抿著苦澀地淺笑:“是的……”
再動聽也隻是動聽,我又不是真的男人,我又不是佑嘉天子,我還不至於被幾碗蓮子羹利誘,此女用美食拉攏我,必有所求。
實在我不想出鳳儀宮的,畢竟穿戴這一身行頭的確跟駝了十幾斤的大米一樣重,這暴曬的日頭就算隔側重重遮陽扇也能令我背脊滴汗,我等閒是不籌算出門的。
“娘娘,再來一碗可好?”
不過問而不答實屬不規矩,我知心道:“陛下必定是喜好的。”
小錘子一聲落下,禦花圃的女人們又一個個拿發旋對著我了。當然這是必須的,畢竟我是皇後嘛,對我施禮是最根基的規矩和端方。
我擺佈手邊彆離是三妃,以下的昭儀、婕妤按品階排了下去。這麼多的女人就像禦花圃的花兒普通研麗怒放,爭奇鬥豔,就彷彿今兒見的不是皇後是天子似的。
不消戀慕,你戀慕不來,因為我是皇後。
她雙眸剪水,嬌容如荷花粉嫩美好,嬌小的個子老是那麼的小鳥依人,有她在身邊襯得霸氣側漏的我跟男人似的。
啊啊,我當然曉得佑嘉天子晚些會過來,固然這是我們女人的品花會,不過之前彷彿某個女人在侍寢的時候吹了口枕頭風讓佑嘉天子曉得了明天的品花會,還承諾措置完政務會順道過來看一眼。
彆問我人家在寢宮床上的私語我如何曉得,我是皇後好嗎,這後宮可就冇有我不曉得的事情曉得不!
當皇後也不輕易啊,我內心感念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