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
帳簾一掀,我一愣,前麵一堵牆。
‘後’字冇出口,我劈臉吼怒:“叩你腦袋!磨蹭甚麼,快點給我哥治傷,有甚麼閃失本宮割你腦袋――”
這一時恍神,彷彿一恍隔世。
徐太醫被我嚷得耳朵都聾了,他白叟家掏了掏耳朵,見皇厥後了,放動手裡的藥顫巍巍地想要給我存候:“老臣叩見皇……”
我之前感覺這是他的安撫話,並不上心。可二哥就是喜好,不管在做甚麼,一聽簫聲,他就會停動手上的事情,悄悄地聽完再持續。
我的聲音越來越低,或許這聲音小得隻要我本身才氣聽得見。
我幽怨地瞅著徐太醫,他假裝不知,背對著我猛搗藥。我見二哥說話吃力,隻好讓他躺下不要說話,我坐在一邊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