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元徽有充沛的來由以為,隻要他讓上穀寇氏抵抗周惠,周惠這廣州刺史就絕對當不下去,隻能灰溜溜的分開。
出狩哪個處所?河北天然是不成的,落空太行嶺,爾朱兆、爾朱世隆已經能夠縱橫河北諸州;東麵的青州也不可,固然是遠親母舅李延寔的節製範圍,可三徐的爾朱仲遠隨時都能北上;西麵關中的爾朱天光,固然接管了朝廷賜封的王爵,其心機卻冇法揣測,去了說不定是自投坎阱;以是,他獨一能夠去的就是南麵,那邊有廣州刺史周惠,有擔負三荊二郢大行台、荊州刺史的從舅李琰之,都是他親身汲引和任命的嫡派。
隻可惜,他覺悟得太晚了,現在大錯已經鑄就,局勢已經冇法挽回。他這個天子,又到了不得不出狩的時候。
那麼該如何禁止呢?
這類可駭的環境,是元徽冇法容忍和接管的。特彆是阿誰周惠,顛末數次比武,不但冇有被他打倒,職位反而越來越高,早已成為貳內心的一根尖刺,常常刺得他胸中發悶、心頭滴血;到了現在,乃至有能夠奪走天子對他的信賴,並且對他的職位形成嚴峻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