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你這蠢貨”陳慶之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接著又歎了口氣,“算了,你們都退下,我親身去請人”
“曉得了,”陳慶之點了點頭,叮嚀魚天湣道:“楊多數督已經投效陛下,你馬上傳令撤出宅中人手,此後亦須以禮相待。”
“你們是如何在辦事?連人都分不清”陳慶之瞪著魚天湣,大聲怒喝道,“還不把人請過來”
身後俄然響起一個明朗的聲音:“足下醒了麼?”
陳慶之坐在書案後,越想越感覺可疑。想了想,他再次招來魚天湣:“王建被抓住時,有冇有停止抵擋?被關押以後反應如何?”
不曉得陳慶之會以何職相授?他現在身邊冇人幫手,獲得一個第七品的諸曹行參軍大抵不難,轉正後去掉“從”字為正式參軍,那就是從六品的屬官;再升一階至第六品,便可擔負下郡郡守的職務……
“陳將軍?”周惠摸索著問道。
陳慶之在內心冷哼一聲。僅僅一介死士,就想取他的性命,該說此人是過分自傲呢,還是不自量力?也不動腦筋想想,他陳慶之一起屠城掠地,結下無數仇怨,如果那麼輕易被刺殺,如何能夠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