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火火的來到李淵麵前,也不管有人冇人,先是捶了捶胸膛,不等李淵說話,一屁股就坐了下來,樂嗬嗬的就問,“父親,傳聞馬邑出了兩個將才,是不是真的?兒子可傳聞了,殺了好幾萬的突厥人。”
“夠了。”李淵沉聲道:“既然你想見地一下豪傑豪傑,那為父就派你去一趟恒安鎮,該用甚麼樣的來由,本身去想……”
但李世民不,這小子惹了禍,李淵隻要不說,他就一副冇事人的模樣,該乾甚麼乾甚麼,一點擔憂的模樣都欠奉,心大的連李淵也是自歎不如。
隻是他李淵絕對不會宣之於口,即便是麵對最靠近的人,他也不會明說甚麼。
李世民一拍桌子,瞪大眼睛就道:“您不說兒子都忘了,我已經派人去了。”
“誰跟你說的?”
不過轉眼間,他臉上就帶出了開朗的笑容,連連點頭道:“行,兒子這就去跟她說去。”
但這個兒子直接戳破了這張紙,讓他有點無言以對。
“嘖嘖,這如果然的,兒子可得去見一見,這一地哀鴻……我但是看夠了……”
參軍都不帶跟父親說一聲的,就跟在了雲定興的身邊。
火氣來的快,實在去的也不慢,李淵的人生哲學向來是不能強攻便要智取,隻是李世民和李秀寧截然相反,時不時的總能勾起李淵的肝火,想要清算他一頓先。
此次李世民終究收起了笑容,毫不客氣的點頭道:“父親此言差矣,天子北巡本就不當,致有雁門之圍,前去救濟者,不過中規中矩,算不得良將,李郡丞若真是在雲內留有大兵,引而不發,終究一擊而中,如此,方為大將之才。”
不過轉念一想,嗯,也不錯,正想出去逛逛呢。
“如果那樣的話,李靖人頭落地,也不敷為過。”
“母親常說,文天子得位,在於啞忍,如魚在淵,一朝乘風而起,便不成製焉。”
“兒子就是那麼一說,李郡丞的信使剛到,估計如何也得等氣候再暖暖才氣出發,兒子這不想著先跟您說一聲嗎?”
李淵對他這類風風火火的模樣,向來就看不紮眼,隻是哼哼兩聲,算是迴應了這對付式的體貼。
這是最讓李淵窩心的一點,這個兒子聰明著呢,卻老是吧……有點阿誰,連他這個父親也說不好,如何就養出這麼一個兒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