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口口聲聲掛在嘴邊的李氏臉麵還要不要了?
隻是他李淵絕對不會宣之於口,即便是麵對最靠近的人,他也不會明說甚麼。
李世民的行動和他父親一模一樣,伸手就去摸下巴,眸子兒也轉悠了起來,這模樣李淵太熟諳了,這是要說瞎話的前奏啊。
以是,雖說四子李元吉更能肇事,但捱揍最多的就是李世民。
關西人家,不管多高的門檻兒,經驗兒子的體例都差不離。
但李世民不,這小子惹了禍,李淵隻要不說,他就一副冇事人的模樣,該乾甚麼乾甚麼,一點擔憂的模樣都欠奉,心大的連李淵也是自歎不如。
“兒子傳聞,馬邑李郡丞要來晉陽獻捷,如何說也是一地守臣,不能怠慢,兒子想請令去迎一迎,還請父親允準。”
歸正,他自小就和那些庶子庶女打成了一片,反而對親兄妹多有冷酷。
每次惹了禍,逮住他還都振振有詞,一頓胖揍下去,人家屁事冇有,反而把他這個當父親的氣的不輕。
但李世民接下來的話,卻給了他重重一擊。
李世民一拍桌子,瞪大眼睛就道:“您不說兒子都忘了,我已經派人去了。”
李淵是一陣的牙疼,竇氏給他生的幾個後代當中,就數這個兒子最讓他頭疼,從小就滿地亂竄,他這個父親的權威,在這個兒子眼中,形同虛設。
李世民稍稍坐直身子,不過戰役常一樣,是一點也不擔憂,“這可錯怪兒子了……兒子正有軍務向唐公稟報。”
李世民一瞧,內心先就撇了撇嘴,就算有棍棒,您還能像之前那般揍我一頓?內裡不知有多少耳朵聽著呢。
“兒子派人去恒安鎮了,要說恒安鎮軍……應當冇多少兵力啊,差未幾兩三千人就是大鎮了吧?”
無法的擺了擺手,讓人都退下去,這才板起臉來怒斥,“誰讓你返來的?方入軍旅,便驕易軍務,該當何罪?”
竇氏說的彆的現在都看不太出來,隻這氣度豁達一項,李世民是占了個實足十。
李世民噎了噎,他正說的歡暢呢,如何就跑到恒安鎮那兒去了?您這是聽出來了還是冇聽出來啊?
李世民張口欲言,卻又止住,先就到了門口,厲聲道:“都離遠些。”
風風火火的來到李淵麵前,也不管有人冇人,先是捶了捶胸膛,不等李淵說話,一屁股就坐了下來,樂嗬嗬的就問,“父親,傳聞馬邑出了兩個將才,是不是真的?兒子可傳聞了,殺了好幾萬的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