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不一樣,當他也被卷出去今後,才曉得皇上對顧錦有多麼心狠手辣。
過了一會兒,他走上前對顧錦說道:“現在都城都因為你亂了套,你倒是落拓,竟坐在這裡下起棋來。”
“嗬。”江歲歡嘲笑一聲,抬開端說道:“皇上不會還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吧?”
“嗯。”皇上捏了捏眉心,道:“下去吧。”
江昱默了默,點頭道:“臣曉得了。”
可他還是會感到獵奇,低聲問道:“畢竟兄弟一場,你就不難過嗎?”
顧錦瞥他一眼,聲音聽不出喜怒,“他是不敢信賴,一旦我死而複活,他的皇位就完整坐不穩了。”
“是啊。”江昱揉了揉小湯圓的腦袋,想要把他抱過來,可又怕他哭,隻好作罷。
“他必須咬死了是有人冒充我,如許才氣將事情措置得乾脆利落,也能斷了百姓們擁立新皇的心機,永絕後患。”
顧錦捏起一枚白棋放在棋盤上,不緊不慢地問道:“皇上見你了?”
江昱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道:“皇上傳聞了比來的傳聞,非說是有人冒充你,讓我抓住冒充者帶到他的麵前,如果抵擋,當場正法。”
江府的後院,顧錦和江歲歡坐在石桌旁下棋,小湯圓坐在顧錦的懷裡,手裡拿著一塊紅豆酥吃得不亦樂乎,時不時指導兩句,“爹爹,把棋下這裡!”
江昱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看著皇上的背影問道:“皇上,如果那人當真是北漠王呢?”
“孃親說了,窩不是君子,窩是小人。”小湯圓一本端莊地說道。
他落下最後一顆棋子,將小湯圓放在奶孃懷裡,起家說道:“既然他想要見我,我就去送他最後一程,走吧。”
江昱呼吸一滯,心猛地跳了起來,“現在?”
顧錦淡定地挪開他的手,“觀棋不語真君子。”
“的確說了。”江昱看著顧錦,道:“皇上的神情有些惶恐失措,他不肯意信賴你真的活過來了。”
江昱站在拱門下,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北漠王早就死了,朕親目睹過他的屍身,都已經燒成了一具焦炭,如何能夠重生?”
“如許的人不配做我的兄長。”顧錦勾起唇角,眼中卻毫無笑意,“現在的他在我眼中,不過是一隻瘋狗罷了。”
“……”
江昱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他對你可真夠狠的。”
江歲歡淺笑著跟了上去,口中說道:“甲子天赦日,百無忌諱,明天的確是個好日子。”
“嗯。”顧錦抬腳朝外走去,“恰好氣候不錯,是個除舊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