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穿戴夏衣,莫非不是為了練金鐘罩?”顧錦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顧錦擔憂地拍著她的後背,同時瞪了紫綿一眼,“小小年紀就看起春宮圖了!誰教你的?”
顧錦聲音微涼,“你如果不肯意,就持續歸去睡覺。”
“我可冇有胡說。”紫綿坐直了身子,一本端莊地說道:“我剛從一個小宮女手裡買了本春宮圖,本籌算給你們帶來,成果來得太倉猝給健忘了。”
她語氣輕柔,像是在哄小孩子,但對於紫綿來講非常受用。
江歲歡點頭表示附和,為了消滅紫綿身上的印記,她順藤摸瓜地找到了這連續串的線索,它們之間必定有某種聯絡。
她看得當真,秋風吹起她的髮絲,為她的側臉添了一份和順。
顧錦悄悄將她的髮絲撫到耳後,沉聲道:“如果幾百年前,涼都國的國主真的將寶庫的鑰匙藏在了清河鎮的石頭裡,那麼這統統古怪的事情,能夠都是由這個傳說引發的。”
青苔就是會不斷長出來的,怪不得用任何體例都祛不掉身上的印記,本來它和青苔一樣啊!
“如果被其彆人看到,會感覺我這個未婚夫對你很吝嗇了,像是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她眼神一亮,“幾百年前涼都國的國主留下的寶庫,內裡必然有很多寶貝!”
“這是一件功德,意味著我們找到了關頭的線索。”
江歲歡掀起簾子,發明是元九在趕車,其他幾個保護則用輕功前行,他們在無人的街上快速穿越,月光下的身影輕巧超脫,像是高低翻飛的胡蝶。
拍門聲響起,紫綿在容月閣外喊道:“快點開門,內裡好冷!”
一炷香的時候後,江歲歡和顧錦坐在容月閣裡,他們麵前的桌上擺放著那塊綠色石頭。
紫綿坐在他劈麵,奇特地問道:“又冇人敢對我脫手,我練金鐘罩做甚麼?”
之前她固然討厭身上的印記,但好歹還能忍耐,現在她感受本身像是一塊石頭,後背長滿了濕滑粘膩的青苔。
說完後,顧錦用手指叩了叩桌子,問道:“聽明白了嗎?”
“篤篤篤。”
紫綿嘴唇微張,蒼茫地看了看顧錦,又看了看桌上的石頭,神采變得扭曲,“也就是說,我後背的印記跟這塊破石頭有某種聯絡?”
江歲歡看著桌上的石頭,嚴峻地呼了口氣,“萬一那鑰匙真的在這石頭裡,我們要如何做?”
“彆活力。”江歲歡遞給她一杯熱茶,“喝點熱茶暖暖身子,屋子裡有炭盆,你坐一會兒就和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