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消滅你身上印記的體例,很能夠就在寶庫裡哦。”
江歲歡神采發燙,用喝茶來粉飾難堪,“彆胡說。”
顧錦言簡意賅地將整件事說了出來,他雖說得很簡樸,卻冇有落下任何一個細節,聽得紫綿的神采變了又變。
紫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顧錦在諷刺她。
顧錦說道:“翻開就曉得了。”
顧錦慢悠悠地問道:“你在練金鐘罩麼?”
顧錦無語地收回視野,持續輕拍著江歲歡的後背。
她不滿地錘了一下桌子,“我都睡下了,是你俄然派人叫我過來,我一時焦急才穿錯了夏衣。”
“快點開。”紫綿催促道:“我倒要看看這石頭裡是甚麼東西!”
紫綿嘴唇微張,蒼茫地看了看顧錦,又看了看桌上的石頭,神采變得扭曲,“也就是說,我後背的印記跟這塊破石頭有某種聯絡?”
拍門聲響起,紫綿在容月閣外喊道:“快點開門,內裡好冷!”
她往椅子上一癱,懊喪道:“感受更噁心了。”
一炷香的時候後,江歲歡和顧錦坐在容月閣裡,他們麵前的桌上擺放著那塊綠色石頭。
她語氣輕柔,像是在哄小孩子,但對於紫綿來講非常受用。
顧錦話音剛落,馬車俄然動了起來,將正在當真思慮的江歲歡嚇了一跳。
紫綿還是有些不情不肯,“我堂堂涼都國的公主,竟然跟一塊破石頭有關聯…為甚麼不是珍珠玉石之類的!”
顧錦擔憂地拍著她的後背,同時瞪了紫綿一眼,“小小年紀就看起春宮圖了!誰教你的?”
紫綿坐在他劈麵,奇特地問道:“又冇人敢對我脫手,我練金鐘罩做甚麼?”
江歲歡見氛圍有些難堪,便輕咳一聲說道:“紫綿殿下,這石頭裡或許藏著寶庫的鑰匙。”
江歲歡起家把門翻開,紫綿穿戴一身紫色紗裙,打著顫抖走了出去,“才玄月,早晨如何如許冷!”
顧錦悄悄將她的髮絲撫到耳後,沉聲道:“如果幾百年前,涼都國的國主真的將寶庫的鑰匙藏在了清河鎮的石頭裡,那麼這統統古怪的事情,能夠都是由這個傳說引發的。”
“春季穿戴夏衣,莫非不是為了練金鐘罩?”顧錦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紫綿動了動耳朵,嘟囔道:“寶庫啊……聽起來倒是比石頭好一點。”
“篤篤篤。”
“還是我嫂子好。”紫綿接過熱茶,大大咧咧地把腿翹到中間的椅子上,“這大半夜的,你們不是應當正在膩膩歪歪恩恩愛愛嗎?叫我過來做甚麼?”
顧錦的眼皮跳了跳,“你隨身帶著這塊石頭?”